xxx
不过才短短一个月,陈络便用掉了大半香油,香油少了大半,管着厨房的王氏怎会不惊觉呢,也不知她怎幺查的,竟说是小湖儿偷吃香油,把小湖儿狠狠打了一顿。
小湖儿虽然试图辩解,但王氏那会听,把小湖儿狠打了一顿,陈络与丹妮虽有些良心不安,但亦不敢意思承认香油是他们用的,若让人知道香油是为何而用,用在何处,他们俩真是不用活了,自然是装傻到底。
小湖儿一开始还乖乖忍着,但王氏越打越狠,小湖儿忍不住躲着辨解道:「不是我……哎呀……不是我偷吃的……」
「还躲!」小湖儿越躲,王氏越气,想到这胡人杂种不但吃她家的,喝她家的,临出门子还要从她家里吸一笔血,让家里给她出嫁妆。她凭什幺!?她凭什幺!?
像这等子胡人杂种,早该出生时就活活摔死,不该让她长大祸害全家。
王氏越想越恨,恨不得乾脆打杀了小湖儿算了。
王氏的神色有几分颠狂,下手又狠,小湖儿实在挨不住了,就想跑到李氏那儿去躲,她自幼在陈家讨生活,早知道全家上下就一个李氏偶尔会心疼她,护着她。
她这一躲就正好撞进陈络怀里了,送上门的美人儿,陈络岂有不碰之理,陈络一个揽腰抱住小湖儿,一手绕着小湖儿的腰,一手则乾脆环住她的胸前,手掌紧紧压在她的右胸上,指间故意夹着她才刚发育的小巧乳尖,手指还故意忽轻忽重的挤压玩弄着,叫道:「娘娘!我捉到她了。」
「啊!」少女的敏感处被男人捉住,小湖儿吃惊之下,羞红了脸,反手一拳打过去,「别碰我。」
「啊!」陈络冷不彷被打了一下,正中胸口,疼的缩住了身子。
这下子王氏更生气了,连忙察看陈络伤势,见小儿子胸前乌青了一块,更是火大,连连狠打了小湖儿好几下,一口一个小贱人骂着,怒道:「吃着我家的饭,摸一下又怎的,就算操烂了的穴也是应该的。」
「好了!」见王氏越说越不像样,连娘家里带来的市井话都冒出来了,李氏连忙制止道:「这话也是混说的。快送络儿回房擦药。」
李氏虽看到陈络非礼小湖儿之事,但她更气小湖儿不好好反省偷吃香油一事,而且还逃避王氏责罚,就李氏的想法而言,陈络和小湖儿的婚事算得上是板上钉钉了,而且王氏毕竟是长辈,又养了小湖儿,长辈教训晚辈,晚辈本该就是乖乖受的;小湖儿竟然敢逃跑!?真是把她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李氏气恼之下,便没制止王氏责罚小湖儿,由得王氏责打小湖儿,小湖儿本就体弱,又被王氏毒打了一场,当天晚上就病了,王氏不得银钱,就由着小湖儿病着,小湖儿连烧了三天,险些病过去,李氏终究不忍,把手上最后一点子嫁妆变卖了,请了大夫医治,这才把小湖儿给救活。
香油之事的黑锅虽然是小湖儿背下了,但陈络与丹妮也不敢再偷窃香油来润滑了,只是没了香油润滑后庭,丹妮亦受不了菊花洞开之苦,试了几次后实在受不住,最后不得不乖乖献上自己的花穴让陈络玩个尽兴。
这日陈络和丹妮又在后罩房中偷情,为了便于偷情,陈络特意在后罩房中布置一番,在房间前头堆满了货物,只有后头偏僻一角被他清理过,留个可躺一人的空间,地上还铺了他从蒙人那儿弄来的羊毛毡子,这是蒙人拿来覆盖在蒙古包上的,虽然厚重些,灰扑扑的又不起眼,但够温暖,就算脱了衣裳在上面打滚都不会冷,不过就是羊毛刺人,躺起来不堪舒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