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百合惊喜的是,她一说儿子的事,任新平就重视起来,不过,新平似乎将她忘了,等她说了自己的身份后,任新平这才想起来,她又说了儿子的年纪,任新平一算,这儿子的月份还真对上了!
儿子!
他有儿子了,自个的儿子!
任新平喜得嘴都歪了,安宁郡主这个悍妇,自个不能生,还不让别人生,真真是可恶!任新平想到安宁郡主,就恨得牙痒痒。
尤其是上上次在相国寺遇到一个长得跟他有几个像的小家伙,一问,竟然是夏玉郎的儿子!
哼!
任新平更气了,任什么他要活下夏玉郎的阴影下,连那个讨人厌的安宁郡主,都对夏玉郎念念不望。
夏玉郎的儿子出现后,安宁郡主就跟疯了一样,逼着任新平进她的房,非要生个儿子!
任新平真是被折磨得怕了,虽然他也想有个儿子,但是,这安宁郡主……
不提也罢。
任新平后来将百合安置到了城外不远的一个村子里,还让自个的心腹去照顾了。
这事先瞒着,等找着儿子,再带着人一块进府,这样,任家就不会反对,到时就算安宁郡主反对,他也要将儿子进府,就算闹到皇上那,他也不怕!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理谁都知道。
任新平因为有了儿子,一高兴,晚上喝得多了些,没想到,就是知道有儿子的这天晚上,他意外死了。
而且,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
话说回来。
任新平手底下的这个下人禁不住安宁郡主的打,将事情如实说了,安宁郡主听到后,火冒三冒,她一定要将任新平的皮给扒了!
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背着她在外头养儿子!
车夫听了个大概,怕朱昊等及了,便又千辛万苦的挤了回去,朱昊跟朱敬坐在马车里已经有一会了。
朱昊听到车夫回来的声音,问:“怎么样?”
车夫抹了抹挤出的满头汗,说道:“爷,安宁郡主的相公在外头养了外室,还有一个儿子,安宁郡主刚刚知道了……唉,这里一时半会肯定通不了。”戏越来越了。
朱昊皱眉,“巡城卫呢,这里堵成这样,他们都不过来管管?”
车夫道:“安宁郡主毕竟是皇亲国戚,万一得罪了……”
朱敬听到这话,不禁笑了,安宁郡主,虽然是他的姑姑,但是,这位安宁郡主在宫中的脸面都还没有他大呢!他可是不常进宫的人啊!
虽然太后最喜欢的是朱昊,但是朱敬在太后跟上还是排得上号的,至于安宁郡主,都有两年不曾进过宫了吧。
“爷,怎么办?”车夫正问着。
朱昊叫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