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病来得又快又急,奴婢怕耽误时间,就带着小姐去了医馆,可大夫说会留疤……”
崔荣华问:“然后呢?”
香芸道:“大夫说,那,就那位,说相国寺来了一位医圣刑大夫,所以奴婢就带着小姐您来了,可,唉,可晚了一步……”
崔荣华明白了,又问那边:“那又是怎么回事?”指的正是魏嬷嬷的方向。
香芸道:“奴婢也不知,我们本来走得好好的,安宁郡主突然冲了过来,就盯上了福泽,还说福泽是什么任什么的儿子……”
崔荣华头有点疼,刚才她明明听到魏嬷嬷说福泽是夏玉郎的儿子。
难怪她说这孩子眼熟呢,原来是长得像夏玉郎,也难怪她没想起来,自江心柔离京后,她就跟爹娘一起去了江南,除了兄长在信中提了几句夏玉郎的事,再没有了。这样一样跟崔家没什么关系的人,她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呢。
话转回来。
崔荣华问香芸:“你带了碎银子吗?”
香芸点头道:“小姐,带了,您在碎银了吗?”
崔荣华道:“前面情况不妙,安宁公主……郡主可不是什么好心人,我听说她自成亲后就没生养过,以前又一心恋慕夏玉郎,福泽若真是夏玉郎的儿子,年纪又这般大……”
那边。
安宁郡主听到魏嬷嬷的话后,眼睛就直直的盯着福泽,她瞧了又瞧,看了又看,恨不得将福泽盯出个洞来。
侍卫还提着福泽。
福泽听到魏嬷嬷的话后,惊喜的看阒魏嬷嬷:“奶奶,我爹还活着?”
魏嬷嬷道:“乖,先别说话。”
可还是晚了,这个爹字实在是刺激到安宁郡主了,郡主喃喃道,“爹?他是夏玉郎的儿子……”那个生了这个孩子的女人是谁!
周若雪,你也有今天!
安宁郡主先是大笑,没过一会,笑声突然止住,除了周若雪之外,夏玉郎还有别的女人,难道,那个是他真心爱的女人?
简直不能忍!
安宁郡主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她咬牙切齿的对侍卫说道:“抓好了,可别让他逃了,带回府。”
“是,郡主。”
安宁郡主的夫君脸色变了又变,他高声道:“既然他不是我的儿子,带回府做什么?”他变脸也够快的。
又是夏玉郎,真是让人讨厌的名字。
安宁郡主一把推开他,眼神又狠又毒:“不要惹我。”
任新平看着这个已经快疯的女人,甩袖而去,他不管了,管怎样怎样吧!
侍卫抓着福泽往安宁郡主走去,魏嬷嬷脸色变了,“郡主,求您放了他,他……”
安宁郡主微笑:“放?你看看本郡主腿上的血,可这小野种咬的。”只打断那小野种一条腿都算是轻的。
魏嬷嬷脸色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