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越快越好。最迟,两天。”
香芸又问:“大夫,您能不能先开些药,帮着止住伤势,让它不恶化。”
医馆大夫摇头道:“我若用了药,别的大夫可就改不了,你真要这样?”
香芸不敢应,急得走来走去,“刑大夫回了吗?”这话她已经问了不下百遍。
“几位施主,你们与其一直站在这等,不如先去厢房休息,刑大夫一回,小僧就会告知几位施主。”僧人和气说道。
“好,好。”香芸一口应道。
与魏嬷嬷一左一右的扶着戴着厚厚面纱的崔荣华,崔荣华的头歪在香芸肩上,福泽则是拿着包裹,跟在中间,大夫跟药童走在最后头。
僧人引着香芸等人往厢房去。
相国寺内的香客多如人海,一行人走走停停,魏嬷嬷还记得八年前离京时相国寺并不是这般模样,忍不住问道:“老身记得这几日没什么节气,这人怎么般多?”
问到这个,小僧苦笑起来:“有一半都是去求子殿的,都说这咱们寺里求子极灵,但凡没生养的或没生儿子的都来求,求子殿日日人满为患,原来是叫无名殿的,是师叔祖修行之地,本是幽静之地,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那里求子极灵,变得闹腾腾的,师叔祖原先一天只让十人进殿,后来人实在太多了,就加了十个。唉,现在啊,那里排队的人日子都得到半年后了……”
火热啊!
要是崔荣华听到这话,肯定会笑出来,这锅她得认一半,当年是她跟崔三爷说相国寺求子灵的,后来来求过子后,几年未孕的崔三太太果真生出了一个儿子,灵,怎么不灵!
而且,崔三爷的那位朋友的大姐,后来也得了一个胖小子!
可灵了!
然后,这就火起来了啊。
正说着。
前面传来一个厉害的女人声音:“都让开,别挤着郡主了。”说完,四个身着黑衣的侍卫将前面挤着的人群推开,硬是让出一条道来。
小僧见了,对香芸道:“这位是安宁郡主,快些避开,别惹到她。”安宁郡主是由公主贬成郡主的,成亲几年未曾生养,求子殿来了几次,可还是没怀上。
这不,又来了。
求子殿的那位辈份极高的僧人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她,便直接说了:“郡主的身子毁得厉害,以后怕是不能生养了,求再多次都没有用。”
确实。
安宁郡主这辈子都生不出了孩子了,她弄掉了周若雪的孩子,也可以说是夏玉郎的嫡子,她真当夏玉郎是吃素了吗?
安宁郡子的身子被周若雪算计了一次,夏玉郎后来又动了一次手,安宁郡主这辈子算是完了。
谁让她不清好歹,仗着公主之身胡作非为,且不说,那些人又不是没有家底,她又惹得起几次?
这一次,求子殿的高僧是把话讲开了。
安宁郡主是惨白着脸离殿的,她的驸马,不,现在称不上驸马了,应该产是夫君。她的夫君任新平一块来了,是被押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