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在嘴里的感觉不是很好,他这两天除了早晚,每天吃食之后都被逼着去刷牙,这些人现在对待他的样子就像是对待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管得严又因为是为了他好,又不好开口去说。
等到了屋内,宋肆被三日月宗近打横抱起放到了被窝里的时候,宋肆才松了一口气,听着三日月宗近看着端着药碗的药研藤四郎,手放在嘴边轻轻的碰了碰:“已经睡了,这药就先温着吧。”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三日月宗近简直就合他胃口的不得了,他刚吃完甜点,现在再吃什么东西都会感觉嘴里苦涩的很,更别提那苦的要死的药。
三日月宗近将身后的门轻轻的合上,手中端着的茶碗也放到了药研藤四郎的手中,他瞅了一眼药研藤四郎,看到了药研跟平常完全不一样的不冷静的表情。
“发生了什么吗?”三日月宗近温和的冲着药研藤四郎笑了笑,然后从一旁的屋子里拿了本体出来别在了腰间:“需要帮忙吗?”
药研藤四郎看了看那已经掩盖的很好的大门,冲着三日月宗近点了点脑袋,他们现在也没有招了,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三日月宗近也许能给他们拿个主意。
药研藤四郎站在了短刀的屋子前,叹了口气,他看了看一旁的三日月宗近,伸出手来推开了门,里面的人让三日月宗近顿住。
“宗三左文字?”
看着抱着小夜左文字,淡淡的摸着他的脑袋的粉色头发的男子,三日月宗近一愣,他迅速的关上了门。
这个本丸已经不欢迎外来的刀剑,宗三左文字来这里的这件事情一旦被宋肆发现,这人的命便活不了多久。
“哥哥。”小夜左文字叫了一声宗三左文字,同样身为织田信长的刀剑,宗三左文字因成天下人的象征,并没有多次出阵,时政却在这个方面上下了功夫,将宗三冶炼成了人形。
“我在。”左文字一家对于小子是最为疼爱的,宗三左文字平常不怎么笑,却在小夜左文字扬起脑袋的时候,轻轻的笑了。
三日月宗近却对于眼前这幅团圆的模样狠狠的皱起眉来:“请问您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宗三左文字抿着唇,他看了看三日月宗近,嘴边的话在嘴里嚼了两口,咬着后槽牙说了出来:“我是过来是受人所托给你们带了点话。”
淡淡的叙述里,三日月宗近明白了宗三左文字的意思,他呵呵的笑了笑,却没了平常温暖的意思,里面只有冷冷的寒意:“那两个害了我的大人的人吗?”
宗三左文字低下头来,粉色的头发静静的垂挂在了身侧,还未开口,怀里的小夜左文字便挣扎开了宗三左文字温暖的怀抱,他看着宗三的时候眼中带了不解的神情。
“我不要。”小夜左文字狠狠的打断了宗三左文字的话,他眼中带着凶狠,仿佛想起那两个人就觉得恶心:“那群人忘恩负义,不是好人。”
恶毒的诅咒在小夜左文字的嘴里说出来,却让一旁的刀剑们同时点了点头,宗三左文字叹了口气,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鹤丸国永坐在一旁,靠在屏风上挑了挑眉,他伸出手来将小夜左文字塞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笑眯眯的冲着宗三左文字笑道:“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是我们在见到你的时候,没有把你打死,全看在这小鬼的面子上。”
宗三左文字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手帕,上面血迹被侵染的透彻,他递到了药研藤四郎的手里:“这是时政要的你们主人的血液,崛川国广在被关押起来的时候悄悄塞给我让我带回来的,人我自己想办法,但是我劝你们以后要注意你们主人的鲜血,不要让不怀好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