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翎,你该死!”骆臣咬牙切齿森然道:“带走!”
青翎看着骆臣脸色,又看向骆阳慌乱的小脸,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神色癫狂,“骆臣,你尽心机救他,可是那又怎样,等他想起来,他绝不会原谅你这个罪魁祸首!”
四人连拖带拽将人拉走,霎时,整个别院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骆臣一言不发解开了骆阳的禁制,骆阳似乎是被刚才骆臣的举止吓到,不敢扑在骆臣怀里说委屈,只坐在一侧小声啜泣,“哥哥……”
骆阳坐在雪地里,白雪把他裤子浸湿了大半,小脸被冻得红彤彤的,手腕上满是猩红的血污,骆臣心疼死了,伸手想去抱他,却被骆阳躲了过去,爬起来,朝后退了一步。
骆臣的手停在半空,有些颓然,下一秒却一扫而空,他蹲了下去,“怎么了?怪哥哥刚才没和你说话?”
骆阳不是傻子,只言片语中,有些话他记住了。
踉跄朝后退了两步,揉着眼睛轻声问道:“容哥哥呢?”
骆臣的笑容僵在脸上,“你容哥哥他……忙,哥哥带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骆阳的抗拒全写在脸上,他摇摇头,十分懂事乖巧道:“不、不劳烦哥哥了,我自己可以进去休息的,哥哥去忙吧。”
骆阳转身就往屋内走,可刚跨上门槛,胸口一阵闷痛,想隐忍的瞬间疼痛爆发传遍全身。
骆臣骇然,一把将呻.吟倒下的骆阳抱起,见他眉心紧拧全身发烫通红,立马将其送进了房。
他知道,骆阳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刚才青翎的那颗内丹。
若是这样,骆臣忧愁的看着骆阳的尾巴……
果不其然,在骆阳呼痛的同时,他身后的小尾巴从一条,变成两条,三条,四条,最后齐齐长出了九条尾巴。
而这时蜷缩在骆臣怀里,三岁小孩子长短的骆阳,霎时间变成了成人模样。
手长腿长,肌肤白嫩比那刚剥壳的鸡蛋不遑多让。
只是他脸上的痛苦之色,仍然不减。
骆臣手足无措。
“别动他!”厉声从外传入,容与疾步而来,凝眉对骆臣说:“把他放下,一会就好。”
容与来的实在太是时候,骆臣眉心紧锁,肯定的话脱口而出,“你故意的!”
容与一言不发,以默认回应。
他实在不愿继续看骆阳这么下去,有事情当断则断,拖久了,对谁都不好。
骆臣似是认命的叹了口气,将骆阳放床上,拿被子盖住,心如死灰。
睡梦中的骆阳一点也不好受,全身似乎在火上烤似得,鼻尖细汗直冒,锥心刺骨的痛楚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比如他梦中那个一直出现的小孩是谁。
再比如那个九尾小狐狸,还有……这个空寂无人的别院。
所有的一切如洪水般涌入他脑海内,也不管他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头痛欲裂,骆阳忍不住抱头痛苦挣扎,可是却有人按住自己手脚,动弹不得。
他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阳阳,没事的,忍忍,一会就好。”
这声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