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脸色苍白。
那红色痕迹宽大约两三尺的模样,一直延长至崖边,但那不是什么普通的痕迹,漫天的雪花飘落在这红色痕迹上,瞬间融化,骆阳将手放在这腥红上,似乎还能感受到其中的热血腾腾。
这一条路,是被鲜血染过去的。
他转头,看到这条腥红的路的尽头,崖边那趴着一人,骆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别跳啊!”
骆阳登时被惊醒,吓得喘息连连,抖着手抚去脸上的汗渍。
“容哥哥、哥哥。”他颤抖着声音喊人,可是房间空旷,回声好大。
骆阳心里还是一跳一跳的,他爬起床,赤脚走出房间,看到走廊尽头房间虚掩着,悄悄走过去一看,容与正站在窗边和人讲着电话。
骆阳本不想偷听的,可是他似乎隐约听到了骆臣两个字,于是颤抖地猫在门外。
“找到了就行,让他好好养伤,另外这消息严密封锁,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容与说完电话,将一叠资料随手放在了书桌上,似乎有所察觉,抬头看了门外一眼,骆阳一惊,连忙踮着步子回了房间,爬上了床。
果然,没一会后,容与开了门,在床边站了一会,见骆阳还是熟睡的模样摸了摸他额头,见没什么大碍,又开门走了。
骆阳睁开眼睛,思索着刚才容与说的那些话。
好好养伤?
严密封锁,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难道哥哥受伤了?
为什么容哥哥要封锁消息呢?
骆阳想起刚才容与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叠资料,或许,那上面会有哥哥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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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十九条尾巴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彻底远去,骆阳这才悄悄将被子扒下,垫着脚悄悄将开打门,整个别墅悄得有些可怕,他刚想出去,倏然又听见一阵脚步声和小声说话的声音,像是容与。
吓得骆阳竖起尾巴,浑身一紧,正准备逃回床上时,隐隐约约听到了些说话声。
“……还在睡……不要去打扰他休息……我出去一趟,看好他,等我回来……”
声音断断续续,却也听清了大半。
容与出门了?
骆阳心中一喜,好机会!
蹑手蹑脚走进书房,悄悄将门阖上。
关上门,还不忘垫脚跑到窗边,只见着容与的汽车尾巴。
“呼,吓死我了。”骆阳拍着胸脯环顾四周,得意洋洋站在书桌前,“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
站起来还没个书桌高,一蹦起来才看得到桌面,骆阳伸手趴在书桌上,企图想拿到那上面的一叠文件资料。
可他手短腿短还胖乎乎的,踮起脚尖,使出了吃奶的劲也够不到,脸急的通红通红,正气喘吁吁喘气,这才看到旁边的椅子。
骆阳来不及骂自己笨,把那椅子挪过来,爬上椅子,这才够到了桌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