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他气死的,我也快了。”
刑天的锁卸到一半卸不下来了,他徒手掰了两下,掰不动。
“大娘,您有钳子榔头之类的工具吗?”
老太太连连摇头,“我可没有那个,有我也不会使。”
这可怎么办,刑天挠了挠头,“要不,我去隔壁借一个?”
“行,隔壁的小凌子,那可是个好孩子。”
“小什么?”刑天乐了。
“小凌子啊,他姓凌,你不会不知道吧?”
刑天摇头,他还真不知道。
“小凌子好人啊,我每次找他帮忙,二话不说就过来了,比我那儿子不知道强多少倍,你问他借,他准保能借你。”
“成,那大娘您等我一下啊,要不您回屋坐着也成。”
“哎,我不累。”老太太看着刑天一路小跑去隔壁,口中自言自语,“这也是个好孩子啊,怎么别人家的孩子都这么好,只有我们家的……哎。”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只好与对方约定再赌一次,赌注是如果我赢了,之前输了的承诺就不必兑现。
我有把握,这一次,我赢定了。
然后对方说,他们不赌了。
☆、第四道锁
这回刑天规规矩矩地按下了凌熙尧家的门铃,等了片刻,对讲机里传来沉稳的男低音,“哪位?”
刑天往摄像头的正面站了站,“是我,隔壁换锁,想问你借个钳子。”
门很快就开了,凌熙尧快步走了出来,为刑天开了院门,“是您啊邢师傅。”
刑天没有进门,“我帮隔壁大娘换个锁,但是她家没工具。”
“我去给您拿,钳子是吗?”凌熙尧转身往车库的方向走。
“锤子啊扳手啊,能使上劲的什么都行。”
没一会儿的功夫凌熙尧回来了,手上拿了好几样,“您看这些够吗?”
“够了够了,一样儿就够了,”刑天接过来,“等会儿还你啊。”
“不急。”
刑天带着工具回到了十六号,老太太的话题又从自家那点儿事转到了凌熙尧身上,把他夸成了一朵花,说他年轻有为又能干,相貌堂堂性格好,就是三十多岁了还不结婚,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提到结婚,刑天不禁就想起对方那古怪的嗜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女人能接受得了。
他任由老太太在耳边絮叨着,时不时还应和上几句,手上却一直没闲着。老太太选的锁跟她的门并不是很配套,刑天很是了分功夫才把锁安上。
“好了,”他起来后擦了擦汗,“大娘您试试。”
“哎,”老太太接过钥匙,反复试验了好几次,还再三向刑天确认,“这样能安全吗?”
“您就放心吧大娘。”
“哎,你不懂,这人老了,晚上一个人住,要是有点什么动静,非吓出心脏病不可。”
刑天了老太太的钱,冲她扬了扬手里的工具,“我去隔壁把东西还了,大娘您赶紧进屋歇着吧。”
“,我哪累着了,都是你在忙活,辛苦啦孩子,有空来坐啊。”
“,”刑天顺口应了句。
凌熙尧家的院门没关,听到门铃响,凌熙尧从窗口探出个头,“邢师傅,我炒菜呢,您自己进来放一下行吗?”
刑天一看天色,原来已经到饭点了,赶紧还了东西回家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