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菡恭祝太後福寿安康,寿与天齐”
随著娇声过後,阵阵震耳欲聋的喝声和掌声便如潮水般漫涌而来,经久不息,就连端坐在台上的太後,也都笑的眉眼弯弯,拍著手大声道,
“好好!真是此舞只应天上有,人家难得几回闻啊!!好,好啊!!”
“跳得的确是不错,你说是不是,蜜儿?”
”
梅煮酒抱著蜜嫣坐在离著他们不远处的屋檐上点头赞叹了一番,转眸笑望著目光落在另一处的蜜嫣,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法术,那些人完全看不到他们的存在,仿佛他们的存在只是如同空气一般。
“蜜儿……”揽著她肩膀的手指微微施加力气,他的笑容循著她的目光看去,便有些僵了。她的目光所落之处,正是坐在宴席一角。穿著官服,神色漠然看著舞台的罄氲,他握著酒杯的右手虽然包著白布,还是正往外渗著血珠,可是,他的神色,却是平静如同冰封的湖水,看不出一丝波澜,一如初见般时,那痛到极点之後却还要死撑的倔强孤冷。若不是那只手一直发著抖。连她也以为,他并无大碍。
“……嗯?”听到他问,蜜嫣才将一直落在坐在对面的目光忧愁的了回来,怔怔的转过头问道,
“我说,你说是不是这样?”他重复问了一遍。
“……嗯,是……”蜜嫣根本就没有听到他问什麽,但是看著他僵硬起来的笑容,不敢多问什麽,只是轻轻点头,应了一声。
“是?是什麽呢?”他扬了扬修长好看的眉头,咄咄逼人的追问。
“是……是…………我……”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问什麽,你甚至连她们的舞都没有看进去是不是?”梅煮酒看著她心不在焉的神色,心中不由一阵恼怒,他抓起她的手腕,又挑起她的下巴,总是含著笑意的凤眸此刻波涛怒吼。寒风阵阵,:“为什麽,为什麽,你的眼里只有他,他到底哪里好,哪里好?”
蜜嫣显然被他的样子吓住了,这些日子,梅煮酒对她,总是温言软语,如今突然疾言厉色起来,让她一时间慌了神,她低垂著头,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我不是……我只是看他的手受伤了……所以,才会分神,没有听见你说什麽……”
他满脸不悦的瞪视了她一会儿,忽而满是阴险狡猾的笑道,:““你很希望我治好他的手是不是,我就偏偏不如你所愿……”
蜜嫣看著他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由心中一惊,:“你想要做什麽/”
“做什麽/”他挑眉反问,但声音未落,便已经拦住她的腰肢从屋檐上飞下去,恰到好处的落在了兀自饮酒的罄氲面前、
看著她又怔怔将目光落在罄氲并且久久移不开视线的样子,他气极反笑,将蜜嫣一把推到罄氲身边,
:“你不是想要看他麽,我让你就在这里,清清楚楚的好好看著,也让他清清楚楚的好好看著”
看著他充满妖邪之气的眸子,蜜嫣忽而感觉到了一丝强烈的不安,:“你……到底想要我们看什麽……”
“看什麽”他冷笑著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猛然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