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莫。]
[……]叶新听到这个名字是一脸惊讶。亦然看见叶新表情也知这人要么是叶新认识要么是个大人物了。
叶新回过神接着问:[为何要囚禁你们的灵魂?]
白目道:[因为练就魔器真魂玉壁。]
前段时间刚听过与大师兄身世有关的墨灵玉壁,这真魂玉壁又是什么?亦然觉得这世界上的法器实再是太多了,头痛。
叶新没有理会什么真魂玉壁,而是接着问:[那为何百年来,你们的灵魂未曾出现,如今倒来闹事。]
[百年?已是百年了吗?]白目显然不知百年而过。
叶新一愣,看来这些灵魂一直在沉睡,近些日来才不知为何醒了,想必不能再从她这里知道些什么,还是快让锦繁醒来吧,拖的越久锦繁越危险。他抬手想去摘掉粘在锦繁胸口位置的符纸。
[等等。]白目叫停了他。
叶新手停在半空中,想等等看她还有何事,只见白目慢慢抬起手,抚上了亦然的脸,亦然是有点抗拒的,但现在在锦繁身体里的这个灵魂是这身体真正的母亲,想到这里,他没有躲闪,那一双白目似有泪光但却没有泪,道:[我不知你为何在义和的身体里,但你把他照顾的很好,谢谢。]
等她不再有动作叶新便摘掉了符纸,念了一串咒文帮锦繁的灵魂归位。
锦繁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看向了亦然,但是什么也没有说,亦然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的,快速的在心里编辑着各种版本的谎言。
锦繁慢慢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句话也没说,这让亦然很不自在,提心吊胆的,一直到夜里,他们三人谁也没有说些什么,就在村子边一颗树下堆起了火堆睡下了。
亦然睡在离他们二人有两5米远的另一颗树下,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排斥了,有点伤心,辗转反侧。
皓月当空,树枝在火中燃烧,偶尔发出噼啪的响声,今夜无心睡眠的何止亦然一人。
亦然听到身后草地被人踩踏的声音,锦繁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与他背靠背紧紧的贴着,轻声道:[从那天观音庙醒来你便不再是薛义和了是吗?所以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你给自己改了名字叫沈亦然,因为你本来叫沈亦然。]
亦然不知为何鼻子有点酸,轻轻的“嗯”了一声。
[但是是你一直和我相依为命,最后带我进了崎山派,师傅告诉我了,是你一定要拉上我,不然你也不去。我很感谢你,你没有抛下我。]锦繁静静的说。
亦然终于忍不住悄悄的哭了,说:[不,我要谢谢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在这个身受重伤的身体里,是你一口一口喂活了我,每天帮我清洗伤口换药,谢谢你,锦繁。]
[我们之间以后不要说谢谢了,我还是薛锦繁,而你,仍然是我认识的那个沈亦然,事实只是让我们更了解彼此,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改变,什么也没有。]包括我喜欢着你,锦繁没有说完他想说的话,只是在心里想着,他就是自己喜欢的亦然,锦繁转过身抱住了泪流不止的亦然,让头贴在他背上,直到安心的睡去。
真正一夜无眠的是金叶新,他全听到了,一个字也没落下,他感觉到了锦繁对亦然的感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也许,锦繁和自己一样,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又如何能和锦繁去争抢?不能……他不能……
清晨阳光和煦,鸟儿们吱喳的叫着,亦然昨夜哭累最后睡着了。锦繁早早的就起来去林中寻找些野果清水,叶新可是一夜没睡,眼下乌青。
叶新看着呼呼大睡的亦然很不爽,走过去就是一脚!把熟睡中的亦然踹出2米远……
亦然惊醒,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