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莫不是当年那个掌门的转世?
苗景平得意的笑了笑,走近亦然蹲了下来,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对他说:[我的三劫如何?]
亦然自知过于冲动种了他的计,不断的运转着内丹,不理会他。
[我的三劫是糖做的,是会化的,针一旦化了,针芯中藏的毒便会散开来,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如果你现在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认个错我便给你解药,如何?]苗景平嘲弄着亦然。
啊……妈蛋,自己没能救成大师兄还要死在这里了?好失败哦,他还什么也没干,没有征战沙场,没有一统天下,后宫佳丽三千……亦然心里想着,自己是死也不会向这人摇尾乞怜的,即然要死,那他就在死之前做最后一件事吧。
亦然把心一衡,封闭了全身所有感观,站了起来,淡定的看着眼前的苗景平,眼中看不到一丝波澜,视死如归便是这样吧。
苗景平看他站了起来后跳一步,离他2米远。
亦然笑了,:[瞧把你吓的~来啊,咱们战个痛快。如果你输了,放我大师兄走。]
[那你输了呢?]苗景平道。
[那我们师兄弟任你处置。]亦然淡然道。
[好!]苗景平说好的同时提剑向亦然冲去。
亦然飞速运转着体内内丹,他不过五十几年的修为而已怎么会是两三百年的苗景平的对手,而且他还中了毒,内丹啊,帮我一次吧,亦然祈求着,然而回应他的不止内丹,还有逆月,亦然透支着灵力挥着逆月,剑风好似白龙飞舞,将苗景平包裹其中,白龙归巢,白龙九天最后一式,飞舞在空中的所有白龙齐刷刷的冲向苗景平,数只穿过他的身体,他不支倒地,全身鲜血。
众人唏嘘,崎山派竟这般厉害。
亦然重新踏上沉魔台,这一次他已经没有力气御剑了,一步一个血印,他受了苗景平的数剑,还中了毒,嘴里鲜血不断的流出来,没有倒下已经是奇迹了。
他站在沉魔台之上,抹掉嘴边的血道:[放了我师兄,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说这话也能是吓唬了,他能站着就不错了,哪有力气再去和人打一架。
苏易文知他乃强撑,想卖个面子给崎山派,正想劝吓呆了的秦燕蒲打开咒文放了台上之人,就听身后余音袅袅,既而曲声又如厉鬼哭嚎,灵力修为低些的听到此音甚至捂耳蹲下来哭了。苏易文回头去看这绝妙琴音何来,就见另一衣着崎山派道服眉眼间温柔如水的少年附琴走了过来,众人纷纷给其让路,又是崎山派呢,苏易文觉得真是好戏不断。
附琴少年将琴好背到背后,走向沉魔台,看了看台上的亦然,又看了看满身血迹的叶新想上去帮忙,然后他还未踏上沉魔台的台阶就感觉到沉魔台给于自己的巨大压力,便没有抬脚,而是转过身给众人一个微笑,向所有人鞠了一躬,道:[晚辈崎山派第28代弟子,薛锦繁,家师白纪。]
不管是那可站在沉魔台上的少年还是台下这附琴笑盈盈的少年都让苏易文感到有趣。
[崎山派?]
[崎山派不是被灭门了吗?]
[不是的,我听说他们当然还有两个幸存了下来。]
[对对,我也听说了,崎山派现在的掌门人就是当年鹿凰城之战活下了的,不过听说也是勉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