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娃娃,就该好好地养着,受不了一点苦。
魏希程看着比刚才稍微放松了点的晏北,心里一动。
“爱卿,这后面朕够不着。”这话的意思明显,魏希程转过身,背对着晏北,手臂微抬,掌心里躺着那块惨遭蹂|躏过的胰子。
晏北敛下眼睛,朝着小皇帝靠近。
在他即将取走那块香胰的时候,小皇帝好似等待的有些不耐烦,猛地一转身,那胰子就从两人手中擦过,滑落到水里,激起一圈水花就消失了踪影。
……
晏北刚才虽然觉得小皇帝生得好,却也是隔着一层雾气朦朦胧胧地看,这下终于零距离,他才心惊,小皇帝不是长得好看,而是就连眼神都充满了魅惑人心的味道。
那双微微狭长上挑的眸子里熠熠生光,再仔细点还能看清那里面就是自己的倒影。脸上布满了细小的水珠,整个人都美好得不像真实存在的人。
两人离得这么近,晏北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惊艳没能逃过魏希程的眼睛,他眼中染上更深的笑意,然后慢慢弯身试探着去捞那块香胰。
晏北的呼吸不由加重了些,尊贵无双又娇纵跋扈的小皇帝,就这样在他面前弯下了腰,露出了漂亮的蝴蝶骨和那看起来一折就断的腰身,乌黑的长发被打湿,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滑落到水中,剩下顽皮的几缕湿哒哒的黏在主人的背上。
明明是两个男人,君与臣,晏北作为臣子却感到了从心底生出来的那股隐秘的满足感,还有随之而来更加汹涌而来的空虚感。
“找不到了,再叫他们送一个进来。”魏希程余光看得见男人的变化,眼中狡黠的神色一闪而没。他站直身子,张口就要叫人。
“臣……咳咳。”晏北张口拦住,吐出口的嗓音沙哑至极,他轻咳两声,“臣出去拿。”
“那太麻烦将军了。”
“无妨。”短短两句话间,晏北已经从水中站起披好浴巾,刚才小皇帝来时他未曾多想,此时再叫人送东西进来已经是绝无可能。
小皇帝年幼,自然不知他有多大的吸引力,会引来多么龌龊的念头。晏北一想到宫内的人会对小皇帝的这幅身子产生一些什么样的想法,刚才的火热就全然褪去,只余眼中冰冷一片。
让门口守着的小太监都腿脚一软,可别是他们那位皇帝陛下又惹这位杀神大将军不高兴了啊。就连他这个守门的,都能感受到将军大人身上的杀意和冷酷了,希望他们皇上能长点眼力见啊。
晏北多看了两眼守门的小太监,还有正捧着衣袍前来的小陶子。
身材瘦弱无力,面容太过白净,半点没有男子气概。晏北点点头,应该不会引起那人注意。
他示意小陶子将衣袍交给自己,却不料小陶子恭敬地一弯腰,“晏大人,皇上向来习惯奴才伺候着更衣。”
这话音还未落,晏北的眼神就比刚才更冷了。
小陶子向来是个机灵的,晏北身上的气场一变,他就敏锐地感知到了。他细细咂么咂么自己刚才那句话,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他可是真没别的想法,这最近来的安逸生活让他的脑子都长锈了,只希望将军别以为是他们皇上在要求要他伺候更衣。
小陶子正想补救一下,却不料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长臂一伸,将自己怀里的衣袍就全都带走,在他转身关门之际,冷冷吐出一句,“我来。”
完了。小陶子丧着脸,将军大人真误会了。他着急地在门外转圈儿,他们皇上是真的不会穿衣,可半分没有磋磨将军的意思。
他这差事办砸了,若是引起晏北将军对皇上的不满,他这颗项上人头就算是皇上顾念从小到大的情分,那太后也绝不可能容下他。
室内的魏希程对自己的贴身太监多么心急一事,暂且不知。不过一会儿,他就见晏北重新进来,手中拿着一块新胰子,这次他倒没有扭捏,径直扯了浴巾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