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迎儿心道,可未必只嫁这一次,乞巧还是要的。
她将盒子接过来看,“这蜘蛛不过小指头盖大小,我记得以前总有半根手指长的那种。”
“里边还有手掌大的蜘蛛,我怕吓着你!再者,你也没给我多余钱。”
这时候一堆人潮涌过来,将她们往路面挤了挤,文迎儿道:“咱们必得回去了。”说罢将小盒子揣好,便拉着霜小一溜烟地往回跑。
两人偷偷从小后门入,溜回院去,绛绡急得不行了,“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二哥已经在净房擦洗了。”
“不是还有你么。”霜小懒得理她,她都听冯的乳母说了绛绡想当通房的事情,再加上她和文拂樱鬼鬼祟祟,对她便冷嘲热讽。这时候放下东西和文迎儿请示过,就回下人房分她的得巧盒子去了。
文迎儿也没多想,见冯熙还没出来,便让绛绡拿纸笔来,她拟了一份出妻仳离的文字,坐在那里等。
过得片刻,冯熙从外面进来,人还未走到后面,身上的海棠胰子香味就先行飘过来看。文迎儿突然心砰砰直跳。
明明是没有感情的,偏生他进来还会牵动情绪,写完出妻书的笔还执在手里,脸却已经红了,当下不知怎么的,便将那团纸揉了起来。
见他已经走进来,文迎儿立时站起,把纸团背在身后,四目相对的时候……
他眼眸亮得让人发昏,身上的味道是海棠裹着的男人体香,雄性十足。
他此时□□着上身,胸膛广阔硬实,刀疤抖擞时仿佛炫耀,撩拨得她越不好呼吸了。
文迎儿心中蓦地升腾起冲动,大约是……上次之后,或者说是一月未见,心里孟浪了,想上去摸一摸。
冯熙瞧着她,“方才去哪了?”
“……去潘楼,买,买了……”
“买了什么?”
冯熙凑近过来,见她白嫩的脖颈上有些香汗,显得十分滑腻,便用手去碰了一碰。
文迎儿登时喘不上气,冯熙刚从热水里出来,还带着热腾腾的蒸汽,将她烧得也蒸腾起来。
“这个,”文迎儿将手里的纸团偷偷扔到地上,局促地去翻出身上那个得巧盒子。
“这个要过了七夕才能打开罢。”冯熙挑眉。
文迎儿道:“是霜小那家伙买来给我玩儿的。”说着就随手将盒子甩在桌上,那盒子盖便开了半个。
文迎儿没注意到,眼睛注视那地上的纸团,把纸团往暗处踢了几踢。然后仰头正好顶在他下巴上,那里硬硬的胡茬在她额头摩挲了几下,冯熙顺势下巴一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