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帐篷倒是很常见,只是这个帐篷中的色调异常沉闷,都是灰黑色的,一个透明的窗户都没有,只有帐篷顶上一个白色的吊灯照着这漆黑密闭的空间,显得有些阴森。
“过来,继续按!”张允年精瘦的身体躺得笔直。
沈初画缓缓走到他身旁,继续之前的按摩治疗。
沈初画按了几下,张允年发出舒适的叹息声,他那耀眼夺目的脸上,方才面对一众手下时候的阴森恐怖、灰暗暴戾,空洞冷漠消失不见,他竟然嘴角上扬。
那个淡淡的笑容,配上那张比女人还细腻瓷白的脸就显得有些阴柔。
沈初画就想着该如何脱身才好,张允年忽然开口,嗓音带着暗哑,却有了一丝丝的温度,“祁媚是假的!”
沈初画一惊,他怎么知道这是假的?
沈初画咬了咬唇,不语。
“你过去是谁、叫什么,不重要,从今日起,你叫张兮媛!”张允年缓缓道。
沈初画翻了个白眼,自大,给她改名改姓?
男人又道,“展如人之兮,邦之媛也!兮媛,从此以后这便是我女人的名字。”
呵呵,沈初画在心中冷笑一声,“张先生的意思是像我这样的美人,才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你在夸我啊?”
“名字你可满意?”张允年问道。
“呵,张先生,这首诗可是描写卫宣公夫人宣姜的,宣姜是出了名的美女也是出名的荡妇,你这夸奖我怕是受不起!”沈初画讨厌这名字。
“你不是说,你是从八大胡同逃出来的?兮媛!”张允年缓缓睁开双眼盯着她,“你就算是荡妇,也是我一个人的!
怎么,承认你对我说谎了?你还是未出阁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