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沈初画竟然提起这个茬儿来,这个小贱人!
宋莲在心中吐槽。
“现在我长大了,今日也让姐姐带我去我爹娘的坟前和北琛一起拜见了他们。
初画以为,我爹是前清的状元,我娘也是太医之女,他们又联手创办了怡良药铺,远近闻名,更是出了名的富商。
虽然人已经离开了,可是留下万贯家财,那是实打实的身份尊贵之人,我想给他们迁坟。
换个风水宝地,让他们在那边和在这边一样,活得风光体面又舒服,
叔叔没意见吧?”沈初画一双澄清的眸子带着凌厉的光芒,瞪着沈继斌,似乎子告诉他,迁坟这件事,势在必行。
宋莲一听这话,这是要动钱呐,那可不行,动钱就等于动她的命,虽然她怕极了战北琛,但也撞着胆子要说些什么,“初画啊!”
宋莲掐着嗓子,装作温柔,却让人听着像是女支院里的老a鸨,跟要揽客儿似的让人觉得恶心。
“你看,你如今嫁入战家,是咱们沈家最风光的人,战家的家财无人能及!
你真是个好孩子,结了婚,有了钱,就要给你父母迁坟,这是大孝,日后,定会有好报,婶婶这么多年,真是没白栽培你!”宋莲越说越得意,更是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她在暗示沈初画,要迁坟,问你婆家要去,娘家,一分没有!
“你闭嘴!”沈初画随后拿起茶几上的一块儿西洋点心,朝她砸去。
沈初画八岁进了训练营经受过许许多多的训练,身手敏捷利落。
宋莲看着面包砸过来,诧异地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