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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越就这样子映入他们的眼帘。
“顾院长,帮他的右手看一下,他自残了。”徐欢言白了林越一眼。
她了解林越的怪脾气,让他好声好气地求人,就和天上掉下馅饼的几率差不多。她甚至怀疑林越向孟竹过问自己的情况,是孟竹见色起意、主动蹭上去说的。
顾与辞看了看林越右手上面缠绕的校服,缠的真严实,密不通风。“言言,你包扎的?”
“是。”徐欢言不想在乌龟王八蛋面前示弱,“我是怕他死了。”
林越一如既往的冷漠,他的表情很少表现出对某一事物的热衷,除非是关乎到徐欢言。
此时他的心中生起了浓浓的醋意,就像是顾与辞慢慢解开那缠绕的校服,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好浓好浓
我叫徐欢言一声欢言都不行,她偏要让我叫全名。一个校医务室院长班级不进、班级不出,结果都能叫言言了?她居然还欣然接受了?
☆、第0173章是我伤了你
顾与辞专心地将林越右手上面、缠绕的校服取下来,那手腕上面已经血肉模糊。校服取下的刹那,因为血液凝固的关系,整片皮肤要被拽出去似的。
徐欢言和孟竹都不禁撇过头去,顾与辞却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取下校服后就用手指分别压迫手腕两侧的桡动脉和尺动脉,阻断血流。然后娴熟地用碘伏消毒液进行消毒,最后用橡皮止血带将手腕扎紧,把动脉血管压瘪。
整个过程林越无声无息,徐欢言还以为他失血过多晕了、死了,忍不住转过头看他。
他的额头上面有汗珠,眉毛被润湿了。原本疏密有致的眉毛此刻搭在一起,像是一支狼毫毛笔沾墨太多,点染出浓郁过度的一笔。而且他在挑眉,与痛苦的皱眉截然不同。
徐欢言心生埋怨:这眉毛好像是在挑衅似的,难道顾大院长亲自操刀他还不满意?就算是真的操刀把乌龟王八蛋杀了,端到我面前我都不要吃。我希望他的龟壳够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坐在椅子上面的林越一直在默默仰视顾与辞,那金框眼镜,那乱乱的碎发,清秀的面孔,难道徐欢言喜欢文艺青年?
“顾院长,他怎么样?”徐欢言两眼死死注视顾与辞的双眸。在她看来,医生束手无策总会不忍心打击家属,谎称病情。
虽然她不是他的家属。但是她认为,一个人被死死注视,大概率会说真话。
林越的心中很乱:这是含情脉脉,深情款款?不,不会的。徐欢言的眼光肯定不会在顾与辞身上,顾与辞不会入她眼,一定是我想多了。
“生命没有大碍。”顾与辞在门口的时候就发现血液的颜色是普通的红,而不是暗红、鲜红。常人很难一眼分辨,他也是学医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光从血的颜色就排除了静脉出血、动脉出血两种相对严重的情况。因此他取钥匙也好,拆校服也罢,包括消毒、止血,他都从容不迫。
“林越,你的苦肉计演的真好!自残恰到好处,一副要死的样子,其实一点事情都没有!”徐欢言破口大骂,心中却舒了一口气:算你龟壳硬,你要是出事,我……我……我就苟且偷生!
“他应该不是自残,是被门、窗等东西夹伤了。”顾与辞根据伤口形状、深浅判断,不会有错,“他属于毛细血管出血,即血液从创面或创面四周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