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还打算活着回去吗?挟持天子是死罪,这不用你教我,我说你到底放不放我师父?我数到三,再不回答,我定然让你后悔莫及!”俗话说,蛮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垂死的士兵,拼命起来也能把将军拉下马。
璃浔岂是等闲之辈?他玩弄权谋,深解人心,更了解女人,这女人动手与男人不同,特别容易感情用事,一旦情感发作毫无理智可言,她说她要杀他,他分分钟都有死的可能,他怎能忍受她任意挟持?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犀利的眸子一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清闺只感觉手腕疼得要命,连匕首也拿不住了,璃浔迅速夺过匕首,一推,反败为胜道:“你凭什么跟朕谈生死,朕让你死,你现在就得死!”
清闺被甩得差点没站稳,她抚了抚白皙的手腕,实在懒得跟他废话,抽出长剑便扑身而上,璃浔旋身一裹,一袖子把她裹到地上,璃浔袖道:“三脚猫的功夫,还敢来挑战朕,真是胆大妄为!”然后又说:“不过朕看你岁数不大,又是女流之辈,朕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走吧!”
“我要见我师父!”
“你师父犯了弥天大错,现已被打入死牢,你想见他,只怕他未必活着?”
“血,那血是不是我师父的?你告诉我!”清闺伤感的问他,他没有作答,她伸手抓住他的袍面,纠缠道:“告诉我,你把我师父怎么样了,你到底把我师父怎么样了,你把他关起来了?鞭打了?捅刀了?还是他已经死了?你告诉我,师父现在有没有活着?”
璃浔甩掉她的纠缠,不耐烦道:“郑清闺,你不要得寸进尺,朕不杀你是因为你有死金牌,你以为你还有询问朕的权利吗?要走赶快走,别絮絮叨叨的,磨蹭太久,金牌也救不了你!”
清闺绝望了,彻底绝望了,原来他果真把师父害了,他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在一国之君的面前,他的臣子他的手下都不是命么?师父,她可怜的师父,早知道这样,她拼了命也不该让他进宫,现在好了,打,打不过他,骂又无关痛痒,想要起身,走路都很力,她觉得自己太残废了,什么都做不好,简直就是有辱师恩:“师父,对不起,是徒儿没有照顾好您,徒儿这就来陪你了,你等着!”清闺闭上眼,拿起长剑就往脖子抹去。
眼看就要出事了,璃浔一怔,一袖子卷掉长剑:“你这是干什么?要寻死吗?”
清闺低着头不说话,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璃浔看了一肚子气:“好了,别寻死觅活的,朕告诉你实情,你师父没有死,也没有犯错,他只是被朕遣出宫办点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清闺抬起泪眼,撞到璃浔那保证的眼神,她想相信,又不敢相信,最终还是选择不相信:“你别骗我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信不信,他回来便知!”
清闺半信将疑从地上站起来,也没有要感谢他的意思,她对璃皇是不屑的,这男虽然长得好看,但性格狡诈得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凡事到他那里就扑簌迷离起来,为了弄清真相,她想到了那瓶血,就问:“既然我师父没事,那瓶血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