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围着她一个打转呢?她想成为他的唯一到底太自私了。
可是,她真的好伤心,就像心爱的东西被人分走了一样。
清闺将头埋在手臂里,想哭,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感觉头脑混沌,心身俱疲,忽然远处树荫有人说话,那声音异常熟悉,恍若梦里传来,她循声望去,看见容屿和一个斗笠女子缓缓路过,斗笠女子遮着面,相貌是看不清楚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甚是亲密,清闺心里隐隐有些痛苦,师父终究还是弟子了,还是个女弟子。
清闺的手紧紧抓着松树杆,不知是捏得太紧,还是怎么回事,上面的松皮哗啦啦往下掉,砸了花草,落了一片狼藉。
容屿目光敏捷,立刻扑捉到了她,与此同时那个女子隔着纱也看了过来,容屿走上前来:“清闺,你爬那么高干什么?还不快下来!”
“爬个树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摔死了也是我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有心,护好你身边那个才是正经!“从小到大,清闺一直挺有礼貌,这会子是气晕了头,所以才口出狂言。
容屿脸色微变,斗笠女子从没见过这么叫嚣的女子,就上去挑衅道:“原来你就是大学士口中的小徒弟啊,长得还算标致,就是不知武功怎么样,你敢跟我比试一下吗?”
“比就比,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斗笠女子一运功,飞镖迅速脱手而出,清闺一躲,旋身翻到另一个枝杆,斗笠女子再要发镖,容屿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点到为止,不要执迷不悟,我这徒儿性子比较烈,冷姑娘别跟她一般见识!”
冷姑娘?师父居然叫她冷姑娘?
清闺心里充满醋意,也顾不上她到底是谁了,就调笑道:“你还以为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扔完了吧,现在是不是该我了?”清闺立刻扔出飞镖,容屿流眸一转,护住冷姑娘迅速旋转扑倒在地上,接着两个人在地上互看,那姿态让她想起正在云雨的璃皇和贵妃,原来师父喜欢冷姑娘吗?
冷姑娘的脚扭伤了,时时刻刻需要人搀扶。
已经记不清容屿是怎么扶冷姑娘去的,只觉得她手臂好疼,掀袖一看,是飞镖打伤的,原来刚才在躲镖时,没注意,她也中镖了,只是冷姑娘伤在明处,她伤在暗处,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想认输,尤其是输给这个冷姑娘。
痛,心痛,一直以为师父徒她难过,可师父要是喜欢别人,她会更难过,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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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菱丫为她包扎伤口,为了掩盖伤情,清闺特地在手臂上挽了一条鹅黄色的披帛,她一直不喜欢挽这个,总觉得走起路来拖拖拉拉,一点儿也不利索,可今儿没办法,让师父发现了肯定又要挨骂,她无视端庄礼仪,爬树、玩飞镖、出言不逊,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还好意思在他面前叫疼,横竖都是自己没理的。
打扮完毕,菱丫看着她调笑道:“姑娘这哪像个受伤的人,分明就是去参加宴会。”
清闺最受不了她的碎碎念,就提醒说:“刚刚是谁口口声声说保守秘密的?绝不提‘伤’字的?誓言呢?”
菱丫嘿嘿一笑,立马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