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厅那边走去,那边站着一个穿职业装的女人,是他的秘书。
厨房就在尽头,这边说要吃饭了,女秘书立刻让厨房的厨师和服务员,把菜端上桌。
庞西西和褚雁鸣走在最后面,她拉住他的手,小声问他:“是不是胃不好?那你除了猪肉要忌口的很多啊,怎么不跟我说呢,前几天我们还吃了鲫鱼,你不能吃的。”
开心地笑了一下,褚雁鸣停下脚步跟她说:“现在没事了,什么都能吃。”
庞西西这才放了心,跟在他身后去了饭桌。
虽然私厨做的是家常菜,但品相也很好看,颜色搭配自然,看起来特别有食欲。
陈深倒了点酒,酒瓶口落在褚雁鸣手边的酒杯上,挑眉问他:“真不喝?”
褚雁鸣让服务员盛了饭过来,说:“不喝。”
陈深不再管他,跟另外两个人喝了起来。
吃完饭,他们挪去客厅休息了一会儿,陈深双手枕在后脑勺,问褚雁鸣:“打麻将?”
褚雁鸣双手交握着,说:“不打。”
勾了勾左边的唇角,陈深半闭眼皮,看着褚雁鸣说:“我一回国就定了酒店等你们,你真就只来吃个饭?”
另外两个人和应和说:“来几把,不打太大,一把五十万封顶。”
褚雁鸣仍旧拒绝,要是打麻将,他送庞西西回家就太晚了点。
另两人也不再劝,陈深很不爽,斜了一眼庞西西,跟褚雁鸣说:“唉,单身就是自由啊,要什么女”
“陈深!”褚雁鸣声音一沉,连名带姓地喊了陈深的名字,并冷冷的看向他。
庞西西尴尬地拉了拉褚雁鸣的袖子,打圆场说:“你打一会儿,没关系的,我旁观。”
安抚地握住了庞西西的手,褚雁鸣面色柔和说:“这家伙玩性大,不惯他。”
瞬间黑了脸,陈深猛然站起来,开了门去了后院。
庞西西在客厅里听到了外面有一阵闷响声,像是有人在踢墙。她当然感觉到了陈深对她的不满,但是她觉得很莫名其妙,陈深不该对她有意见的。六年前见面的时候,陈深对她的态度完全不是这样。
又或许,这几年里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想着想着,庞西西的眉毛就蹙起来了。
褚雁鸣把她的手握得更紧,声音很低地说:“对不起。”他没想到,陈深竟然会这么不给面子,这还是第一次。
轻轻摇头,庞西西说:“我没事。”她只是在想事情,不是在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