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韵文略带疑惑。

潋玉擦了擦嘴角，说道：“那是月华神君的契约神兽，白虎的名字。”

“咳咳......”饶是好修养的韵文也被茶水呛了一呛，“君上......”

“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个时候就起你文学士的修养吧。”冥煌十分明确地拒绝了韵文想要纠正的意图。

“不过经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最近下面上报的一件事情了。只是，魔界之后该如何部署，还是需要你亲自回去一趟。”

冥煌闻言，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帝月殇：“月儿如今的状况，你也看到了，我不能离开他。”

“那你就把他带回魔界，他毕竟也是魔界的帝后。”

“仙入魔界，仙力会受到影响，虽然如今的月儿已然继承了我的上古血脉，但是出于私心，我还是不想把他带回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把这个乱摊子丢给我吗？”潋玉的语气中略带了一丝危险。

“自然不是。”冥煌云淡风轻地回答道，“我既然接手了魔界就不会放任其自生自灭，若是有一日魔族面临灭族之灾，我自然会归来。无论我身在何处。”

“这便是，魔皇之誓。”韵文闻言，微微一笑。

潋玉有些惊讶：“所以当皇帝还要立誓？”

“潋玉公子不知？”潋玉微笑着说道，“想要成为一界之主，自然要有保护族人的能力。若是违背了誓言，那么就意味着立誓之人不配为君。”

“既是如此，那我还担心个屁啊！我先回去了！”潋玉的话音刚落，便化为一道青黑色的光芒消失了。

“君上当真不回去吗？”潋玉走后，韵文不由地问道。

冥煌看了韵文一眼：“韵文，你是觉得如今的我，如果不依靠别人，就不能力挽狂澜了是吗？”

韵文闻言，苦笑道：“君上知我并非此意又何苦要激我？”

“我并非要激你，只是从前的你，从来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冥煌的语气十分平静。

韵文喝了一口茶：“也许是几番突然见到君上异于往常的一面，心中有些忐忑的缘故吧。”

冥煌闻言，牵起了帝月殇的手。

韵文望着冥煌和帝月殇的背影，心中有些苦涩，然而就在冥煌即将离开的时候，韵文却听到了一句淡淡的话语：“如今的我与过去的我，从未有任何的不同。”

韵文微微一愣，最终还是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是啊，并未有任何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