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山洞之内只有响亮的插穴声和不成腔调的娇喘声,用来祭祀的神圣石桌上两道反差强烈的黑白身影抵死交缠,像天生以来就这么贴近融合一般,片刻不离。
祭司大人后来又被抵按在洞壁上背入插干,撅起那丰润的臀部,被迫抬起小脸,一边和猛男交换着大量津液,一边主动摆腰送臀,被喂得半饱的xiǎo_xué依然大张着口流着水液毫不餍足地吞吃得更深,一副势要榨干猛男的架势。
猛男倒是料到了这种情形,好在他平日身子健壮,打渔运动量又大,因此面对这饥渴的索要也没有后劲不足,插干了两个多时辰了,依然动作有力,没有半点疲态。
他放开祭司大人的小口,丁香小舌还缠绵至极地追出来,吐着诱人的香气无声地要更多,他只好低头安抚地又含弄了一下小舌,才转战颈脖,轻拉啃咬,种下一串串艳红的痕迹。
祭司大人闭着双眼猫叫一样哼哼,他的身子已经被干到软绵,被喂食两次之后身体里面明显有了饱腹感,现在更多的是想要被温柔对待,想要情人般的交合缠绵,于是发出了比之前更甜腻的叫声,引导着身后的人对他做出更多。
猛男自然知道他的节奏,此时身下放慢节奏,和风细雨地捣弄着沼泽一样的内部,享受着被包围啜吸的快感,两手一口极尽所能地在祭司身上制造快乐,舔弄着脖颈,玩弄着乳珠,骚刮着敏感的腰部,把祭司一身皮肉伺候得周全舒坦,整个人软泥一般被掌控在他的怀里。
“唔…………啊…………好舒服…………后面好麻…………”
“吃饱了吗?还要小人再多喂点吗,大人?”
“唔…………要…………我不喊停…………不许停…………”
祭司大人勉强睁开情欲中水光粼粼的双眼,侧着头部仰望总是把他喂饱把他干爽的男人,猛男的侧脸如同刀削一般深刻,常年打渔生活让他的皮肤黝黑粗糙,却平添了几分男子气概,此刻这张侧面正垂目闭唇,深陷在他所带来的情欲之中,完全臣服地遵从他的命令为他带来一波一波的进攻。这种完全掌控的情绪让祭司大人感到十分满足,身下又情动了几分,xiǎo_xué一舒一张,深处又吐出了更多润滑的清液。
猛男被淋得一片酥爽,身下加深了几分力度,破开水淋淋的内道,一手向下按压汗湿的腹部,挺起肉根直往喷水的深处探弄,这下变故让祭司大人尖叫一声,深处的幽口被guī_tóu敲打几下顿时酸麻地敞开门户,少被探访的深处此时又惊又喜地舒张着内壁,往里吸拔一样吞吃着高昂的肉根。
“啊…………好深…………干到骚口了…………啊…………进去…………再进去…………”
猛男此时也快被深处的幽口吞吃得发疯了,他并不是每次都能干到幽口,并非肉根不够长,这根肉根是他浑身上下唯一能自负的地方,紫黑的颜色,差不多7寸的长度,鸡蛋头大小的guī_tóu,隐隐缠着粗大的青筋,两个卵蛋饱满沉甸,整根凶器威武雄壮,每次都能把祭司大人喂得口吐白沫,但是祭司大人的xiǎo_xué十分奇特,深处的幽口并不是时常打开,只有当祭司大人特别情动被弄得乱七八糟之时才会出现一下,这么久的关系以来,这才是猛男第二次遇到这个幽口,上一次还得追溯到他们第一次交合,这怎能让猛男不激动?
只见黝黑强壮的男人死命按压着身下雪白的娇躯,像疯狂的野马一样不断挺入下身,强壮的肌肉极限绷紧,每一下都要捣死身下人的节奏,雪白的肥臀被身后的动作大力压扁,双腿打颤几乎要站不住,完全依靠身后的插弄维持着身体战站立。
身下的雪白男人已经陷入了小死状态了,双眼翻白,口沫四流,嘴里连叫声都发不出,徒劳地张着红唇,小舌瘫软外伸,全身潮红湿润,仿佛被暴雨浇灌过的红果子一般,娇艳欲滴,饱满诱人。
“啊要去了”
祭司大人在疯马一般的操干下率先到达顶点,嘶哑着声音身前的粉色肉根吐出了不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