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些欲罢还迎的意味。
好在容岳不是没有理性的人,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只是这次,有些过头了。可能是这些天奔波禁欲的缘故,唐丘的嘴唇被吻的红的滴血,湿湿润润微喘气息,苍白的脸颊爬上粉红,额头微微汗津,眼帘低垂,看起来十分诱人。
但再诱人,也不能一下吃干抹净。
容岳为他擦了额头的汗,扶他起来。然而唐丘两腿发软,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整个人害羞得几乎缩成一团。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小幺。
“那个……我能进去上个厕所吗?”
厕所?
坐在地上的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这间隔间连着厕所。但此时此刻,此形此景……
容岳冷冷的道:“不能。”说罢,抬起唐丘的下巴把他即将脱口的“可以”两个字逼了回去。
“唔……”
唐丘猝不及防被他逼至角落深吻,脑袋发晕,他觉得容岳并不像是为了不让小幺上厕所而故意吻他拖延时间的人,到底哪里出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外面的小幺表示憋爆了,再不出来他就……他就尿矿泉水瓶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hiahiahia笑出声
☆、20
车队的下一站是拉萨,最终站是墨脱,之后他们就会原路返回西安,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是汾酒儿在车队快要到拉萨的时候告诉他的。
唐丘和容岳的目的地也是墨脱,想想他们跟着车队也有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了,竟连车队此行的目的都不知道,当真是失败。
“不过汾酒儿,咱们讲事情就讲事情,可不可以不要把飞行棋摆出来吗,我已经输够了。”
唐丘挪了挪屁股,远离飞行棋远离高智商。
自从玩了那一次大富翁后,汾酒儿这两天都很老实的没有来找他们玩。
今天忽然造访原因有二,这一:是因为一会儿到了拉萨,车队有一天的自由行动时间,他想邀请唐丘和容岳一起观光。
这二嘛:就是小幺这两天很忙,他是学机械的,以至于车队里只要是机械上的毛病都去找他,大到车辆抛锚换胎,小到手机发热电脑黑屏。真可以说他是个万能机械师,然而偏偏他这么能干,搞得定车子手机笔记本ipad,却独独搞不定一个小小的天文望远镜。
汾酒儿不想理他,也是有其他的原因。玩大富翁的那天,他亲眼看到了小幺偷偷摸摸拿着一个空矿泉水瓶去到了角落做那种事之后,就有点心理阴影了。
平时正二八经的人,怎么没羞没臊起来这么无耻呢?
那都是高中生住校时才会干的蠢事了,这家伙二十马上奔三的人,心智思想能不能成熟一点。
其实说起来小幺也是冤枉,车队在行进,车上的厕所被人占着,他憋得急了总不能尿裤子里,那才叫丢脸。
但,当一个人因一件事讨厌你,他是不会在乎前面发生了什么、有什么样的苦衷,他都只会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如此解释了几次后,小幺放弃了,爱咋地咋地吧,反正汾酒儿这辈子是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