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为如此,他只是用拇指和食指端起酒杯,小手指一挑,味道尽在唇间。
“如何?”祭足问道,语气仍是冷冷淡淡,似乎对答案并不如何在意。然而他的眼眸迅速眨起,透着一股难以莫名的不自信感。
子黎轻摇杯子,一小杯酒倾倒入吼。
崔世休暗自嘀咕,太子怎么能就这么喝下去呢,应该让他先试试是不是有毒?
祭足见之,嘴角难得的抿起微笑,但是很快,笑容就隐了下去。
祭足朝崔世休一指,做了个手势,“你,外面。”
书童立即提起一动未动仍旧沉迷酒香的崔世休的衣领,只听着嗷了短促的一声,书童立即捂上了他的嘴唇,将他拖到门外。
“我们可是有好几天交情的,你就这么拖死猪一样的把我拖出来了。”崔世休朝书童抱怨道。
“我是听公子的,你有委屈找公子去呗。”书童耸耸肩,摊摊手。表示他无可奈何。
“喂,你们公子这过河拆桥的也太明显了吧?”
书童挑眉,“那又如何?谁让你长得丑。”
“你!我可是堂堂的世家公子哎。”崔世休为自己白白受了这么多年的世家培训而叫屈。
“可是你比不过舍里那位公子啊。”书童一副这是超级明显的事实的样子,你有理由你就反驳嘛。
你让我和太子比风仪,我大概是脑抽的吧。崔世休暗自怄气,心里默默吐槽,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小兄弟,给我整一杯,不,就半杯,舍里那杯酒,我就不说什么的,明天我就给你带把京都里最时兴的剑来耍,怎么样?”
“不怎么样,另外,我惯用刀。”书童满是不屑京都的剑,十分鄙夷的说道。
“那小兄弟,京都的剑不是很好吗?”崔世休你不懂行的表情,要知道上次他送温将军贺礼的时候还专门的京都的剑。
“哼,京都的剑上都都是花架子,缀满的宝石,刃薄而锋利,却不适合砍人。”书童道。
听到书童对京都的剑鄙视了一番,使得心气颇高的世家公子也想挑刺了。“那你的刀又怎么好了?”
书童听到崔世休鼻孔朝天的模样,立即从腰间抽出弯月刀,手捻起三寸刀,朝远处一抛。
一个飞毛贼头顶上的发髻立即被削掉,人也被吓得应声而倒,随后一个挑着担子的短打男人赶上飞贼,从他手里摸出紧紧攥着的钱袋子。
“我的钱袋。”后面一个老妇人叫到。
“再搜。”
“我的。”短打男子摸到飞贼的腰间,一连串的大小串钱袋子全掉了出来。
“把他扭送官府。”围观的人本是好事者,却发现那掉了一圈钱袋子里居然有眼熟了,摸了摸,自己没有了,把钱袋子取来之后,从好事者的冷眼旁观变成了义愤填膺,纷纷叫喊着。
唯有短打男子发现地上的三寸弯月刀,开口问道:“这是谁的?”
茶肆店家立即道:“我认识,我去还。”
茶肆店家接过刀子,朝崔世休和书童走来,留在原地的人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铺子啊?好生厉害。”
“你不知道?自从这件铺子重现开张之后,这条街都没有什么飞贼了。”
捂着自己发顶的飞贼被打的哭的哭不出来,怪不得他就觉得自己运气贼拉好,一条街都没人摸过。
敢情是每人敢来啊,只怪他忘记花钱买消息了。
只能去牢狱了蹲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