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冷静下来,处理好自己的思绪,然后用清晰的头脑分析现在的状况。
长谷部再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乔杉,这是乔杉这些日子第一次从屋内出来,脸色苍白的让人惊讶,乔杉咳嗽了起来,每咳嗽一声,都像是要将肺部咳出来一般。
乔杉无视了周围担忧的刀剑,直直走向了捧着茶杯的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可好?”
三日月不大明白突然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将时政交于他的东西交给了乔杉,怎么主人的脸色差成这幅样子,他放下茶杯问道:“哪里?”
乔杉勾起一个残忍的微笑:“你带了我不喜欢的东西来,我不喜你,所以带你去刀解池啊,那里可温暖了。”乔杉上前,将手一点点的伸向了三日月的脸颊,慢慢的向下滑动,“从这里”一直划到了腹部:“到这里。”
“会被暖到融化的。”
三日月温和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诧异,没有问原因,没有生气,只是像跟乔杉刚见面的时候一样,浅浅的笑着:“好啊,那我可得好好的感受一下了。”
乔杉被噎住,他愣愣的看了好几眼三日月,眼中的不可置信显而易见:“你刚才说什么?”
乔杉的这幅样子逗笑了三日月宗近,他温和的笑了笑,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乔杉的头:“我说:好。”
“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知道。”
“........”
完全的信任和宠溺,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子,乔杉被自己这样的发现给镇住,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将三日月宗近的手从头上拍了下来。
三日月将被打红的手掩在了袖子下,还是那样温和的笑着。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大概也就是这样的感觉,乔杉嘴角抽了抽,然后冲着压切长谷部点了点头,压切往一期一振的方向去了,乔杉才冲着三日月做了个请的动作:“那就跟我来吧。”
三日月笑着也回了个请,然后主动往刀解池那边走着,脚步缓慢而优雅,仿佛不是要去赴死,而是去雅处品茶一般,反而倒是乔杉有些不自然的在后面跟着。
这幅场景让一旁了解情况的药研没忍住笑出了声。
乔杉蹙眉,到了刀解池旁,那儿的热度让人惊叹,乔杉问道:“你知道刀解的意思吧,时政应当早就告知你了。”
“当然知道。”
“你应当知道进入刀解池后,便是你这把刀的陨落。”
“我也知道。”
“你.....”
“您在故意拖延时间,您在等什么吗?”三日月问道。
乔杉笑道:“并无,你现在是自己站进去还是我出手?”
“还是您来吧,我老人家可是怕疼的很。”
乔杉抿唇,他有点看不透眼前的这人,这才不到一周的时间,眼前这人便将全部的信任交于了他,乔杉对眼前的这把刀剑充满了好奇。
嘴巴张合了好几次,但是面对这把刀的笑的时候,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乔杉终于还是伸出手来压到了三日月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