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给嚷了出来。
说完,伸出左手开始解黑衣人的衣服。
“放肆!”黑衣人活像个被侮辱的良家妇女,扯着自己被夏溶月掀开了的外衣,紧紧裹在身上,压低了声,凶道。
他原本想要推开夏溶月的手生生停在了空中,没有落到她的身上。
夏溶月背上的伤口他是见着了的,要是自己再推她一下,怕是好不了了。
“放手。”夏溶月也对他怒道,拍开了他的爪子,“还治不治病了!”
她仰着头,看向黑衣人,眼里没有半分邪念,反倒是正经得很。
这样的脸色,让黑衣人甚至以为刚才自己听见的话,是幻听。
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能如此切换自由?
黑衣人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夏溶月除去自己的衣服。
在夏溶月没有看见的时候,悄悄的红了耳尖。
夏溶月坐着转身,尽量不触动自己的伤口,想要伸出左手够着自己针包。
黑衣人却比她更快一步,他的手绕过夏溶月的腰,摸到了她放在枕下的针,顺便递给了她。
“手长了不起。”夏溶月小声嘀咕道,用左手愤愤的接住针包,拔出一根就插在了黑衣人的胸膛上。
“嗯?”黑衣人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问道。
看向夏溶月给自己扎针的是左手,他的眼底有什么一闪而逝。
“我说你恢复的不错。”夏溶月点头敷衍道。
“本宫是天之骄子,自然不错。”
得,夸他一句,尾巴上天了。
“今日三皇子派人劫你。”黑衣人今日的话有些多,像是对夏溶月打开了话匣子。
他靠在夏溶月的床沿边,将两条长腿垂在床下,姿势轻松而惬意。
“难怪那个老巫婆要我出去买什么药。”夏溶月顿了一下指尖,又很快恢复了常态。
听黑衣人的话,他是省略掉了帮自己解决这些麻烦的过程。
之所以三皇子的手下没有出现,就是因为被他拦住了。
“老巫婆?那是什么?”
黑衣人不解,夏溶月好像总能说出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就是说夏夫人。”因为看不见黑衣人的脸,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夏溶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会放下一些防备。
就像网聊的时候面对陌生人,反而能吐露自己的心事一样。
“有趣。”黑衣人评价道。
夏溶月给他扎好针,才重新坐正。
还没等她将针包藏好,放在身后的右手就被黑衣人抓了去。
只见她一只手上五根指头,五根指头都肿成了棒槌。
“老巫婆的手笔?”
夏溶月从黑衣人的语气中听到戾气,他好像不开心。
“可不是,总有一天,我要将她的十根手指都切下来报仇!”夏溶月忿忿道。
当然,她也只是说说而已。
先不说她没这个本事切下堂堂夏家当家主母的指头,就算是真的有这个本事,她怕是也不敢做这样血腥的事情。
“最毒妇人心。”黑衣人冷哼。
没想到,堂堂夏相的妻子,作风居然这样狠辣。
咦,难道他是在说自己恶毒么?夏溶月不禁想到。
黑衣人却没有给她一个询问的机会,他放下夏溶月的手,就闭着眸子,开始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