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一样。
酒上头,董绯觉得自己超凶,穷凶极恶,现在谁来他都能咬一口,咬到他们把自己这尊大佛抬回去为止。
这样想着,心情才稍稍放松些。便暂时忘却了头痛,昏睡过去。
睡了大概一个时辰,等到董绯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听说他都已经和那个大王夫妻对拜了。
董绯:......
得了,爹,您在天有灵,儿子不孝,随便给您找了个儿媳妇儿。
他木然看着前方,虽然前方只有一片红色,什么都看不到。
唔......等等,为什么我带着红盖头?这群山贼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知道吗?盖头要给新娘戴啊混蛋。
心头很不爽,董绯拼命甩着脑袋,想把盖头甩开,可是并没有什么意义,那红盖头就像长在他头上一样不为所动。
正在董绯心烦意乱为了一个盖头赌气的时候,门突然打开,有人走进来,董绯什么都看不清,只隐隐约约看到一小截脚尖,是红色的婚鞋。
那个小丫头走路什么时候这么利索了?
他突然觉得有紧张,莫名的紧张。
来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将他扶正。即使身上有着浓浓的酒香,也挡不住那层浅淡的草药味。
董绯呼吸一窒,揪紧了心靠在他的肩膀上。
盖头被挑下来,陆凉也屏住呼吸,看着怀中的人慢慢抬起眼眸。一双杏眸还带着水泽,湿漉漉惹人怜惜。像是被欺负狠了的猫。
陆凉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觉得不论如何,喜欢过董绯之后,或许再没有人能够入他的眼。
董绯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翼翼抬了头,看到的确然是陆凉,便呆呆的想自己果然喝了许多酒,都出现了这么真实的幻觉。想着,带着无尽的落寞就要垂下眼眸。
知道陆凉的吻不讲道理地贴上来落在他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