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绯:??
“还好陆凉回来的早,也已经买好了,这小子比你细心多了……要真是……倒也不错……”
董绯:……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好好拾了院子。对董绯来说十分难得的是居然每天都可以看到时清,这真的很不容易。
他总有一种感觉,觉得自从自己出事以来,时清除了打理十分紧要的事,其他时间似乎都在自己身边,话也比以前密了不少。
偶尔吃完饭还要灌几口酒,喝完酒后,听自己和陆凉说话,也会静静看着自己,但是目光却飘得很远的样子。
莫非是提前到了更年期?还是单身太久神世界太过于空虚。
想到这里,他忽然打开思维的束缚,想起来时清为了抚养他,耽误了娶妻生子的好时机,与他同龄的人孩子都快成家立业,而他却仍是孤零零一个人,实在心中有愧。
又想,时清虽然是棵老树,但是好歹长得像把嫩水葱,别说三四十的大娘,就连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瞧着都得脸红,这事儿真是很有搞头。
过几天反正要去见见皇帝舅舅给梁渠求情,倒不如趁机让热衷说媒的舅舅给时清也寻一位好亲事,至于聘礼,从来不是问题。
甚好甚好。
想着想着,董绯便出神笑了起来。
时清喝着酒觉得突然背后生出寒意,很是莫名其妙,便自己去添加衣物,倒是陆凉看着董绯替别人操心婚事的样子忍俊不禁。
他们的婚事……恐怕得拖很久了。
董绯本来算七天之后,在每月一次的探亲时去给梁渠求情,谁知道就在第三天傍晚,他就被一道急召召进了皇宫,说是月支使臣提前到达了金陵,晚上便是宴会。
这次宴会陆凉不能陪同梁渠一起,但是作为董绯的好友,加上宣成帝本就对他非常赏识,就一起请来了宴会。
二人议论许久,互相妥协之后,穿了同样色调的浅紫宫服,不过董绯的花纹更加繁复致,看上去端庄大方。
两人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坐在天乾殿等候着了,他们二人坐在左边桌前,立刻有侍女走过来倒酒递茶。
他们的视线很快就被对面那几桌吸引。
首先,看服饰,应该是月支人,这才是今天的主角;其次,他们真的很难让人不注意。
侍女走上来给他们倒酒都是小心翼翼的,而还是被他们找着机会就摸上了手背,或者有意无意向她们胸前凑去。
有胆小些的,已经在哭了。他们又觉得索然无味,转手调戏下一个,没完没了。
坐在周围的大臣都有些看不下去,脾气爆些的,甚至都快按捺不住要起身揍人。
比如董绯身边这位年轻官员,抬起手想要拍案而起,看样子“大胆狂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可调戏良家妇女”之类的话就要脱口而出,辛亏董绯眼疾手快,将他拉了回来,还不小心搭进去一只手被拍的红了一大片。
“啊!!兄台,你没事吧!!”年轻官员大惊失色,“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手伸过来!”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董绯的手。
一只手抢先过来,不着痕迹将他拍开。
陆凉一直恬静地坐在一边喝茶,此刻却发现的及时,不顾年轻官员疑惑的目光,揉着董绯红红的手背。
年轻官员细细打量了他们几眼,愣了片刻,也懒得去管什么无耻恶贼了,就同他二人说起话来:
“这位兄台。”他十分严肃认真的拍了拍陆凉,“让他到伤害,是我不好。,让你心疼,更是我不对。”
董绯心头咯噔一下,他与陆凉第一次暴露在阳光下,不有几分紧张。
“这是你弟弟吧,我过几日一定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董绯:……
陆凉:……
年轻官员见他们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