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交了一千五百块钱的房租,江曼路袋子中也所剩不少了,再不接单的话,恐怕下个月就得饿肚子。
回来路过一家店的时候,顺便买了几把香,江曼路知道,这家店卖的香虽贵一点,却是纯手工制作,不加化学物质。买回去给嘟嘟当饭吃,她一定会很高兴。
日子虽辛苦一点,但只要自己努力,江曼路还是相信会过得好一点。带着几分喜悦,江曼路悠悠地往家走去,忽然,一个块汉挡住了他的路。
“喂,你就是江曼路江大师吧?”
“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你赶忙给我去,我们村子出大事了。”
江曼路没等壮汉把事详细说完,急匆匆赶回家里,壮汉说他在外面等着,要江曼路赶忙拾好工具。
回到小店,江曼路叮嘱嘟嘟千万别到处跑,饿了就吃香,嘟嘟乖巧地点点头。
带上包袱和乾坤袋,江曼路就跳出门,跟随那个壮汉出发了,坐的是壮汉的车。
作者有话要说:求藏,求评论!
第7章红衣寡妇杀人
壮汉递了一支烟给江曼路,二人悠悠地抽着,从壮汉的口中得知,他叫刘壮,离景程市100公里远的一个叫苏木寨里的村民,平时喜欢搞点赌,发了点小财。
前两天,刘壮因为赌石赌赢了一些钱,想回去买一块地皮,却恰逢村里出了件大事。
苏木寨里有一个张寡妇,三十出头,长得那叫一个标致,丈夫已死了三年,膝下无儿无女的她也未改嫁。这让颇有姿色的她成了那些寡公子们追求幻想的对象。
前天晚上,张寡妇洗了几件内衣,晾晒在自己院子里。因为院子高大,别人进不来的缘故,张寡妇便放心地回去休息了,却在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神经大条的张寡妇翻起身子,带上电筒来到院子里开门,可是门外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奇怪!张寡妇道了一句,然后关上门,回到院子里一看时,自己晾晒在杆子上的内衣内裤不翼而飞了。
起先张寡妇还以为是被风刮走了,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见到踪影,张寡妇顿时犯了疑惑,那东西八成是被人偷走了。
谁那么丧心病狂,干出这种缺德事?张寡妇一愣,忽然想起了村子里的田六子,他曾经追求过张寡妇,可是张寡妇以还不想嫁人为理由拒绝了他。
这得罪了田六子,从此以后田六子没给过张寡妇好脸色看。这人,小心眼,一见到张寡妇就说些丧气话。张寡妇也没放在心上,其实田六子也有些优点,比如很乐于帮人,张寡妇也得过他的几次帮助。
可是时间久了,张寡妇也受不了,所以尽量避开田六子,哪知田六子的嘴更凶了,还放出话来,要把张寡妇怎么样。张寡妇孤身一人,被吓住了,白天都很少敢出去,晚上老早就关上门睡觉。
村里人见状,还以为张寡妇偷偷养了个汉子,见不得人。茶余饭后,他们就拿此事嚼舌根。很快这事就被田六子听见了,他可不好受,心里像被一块肉吊着,可是就是吃不到,心痒难受。
闲来没事,他就围住张寡妇的房子转,眼睛鬼鬼祟祟使劲儿往里盯,就想证实张寡妇是不是养了汉子。十几天的观察下来,也没得到结果,田六子更加疯狂了,端着一只板凳往张寡妇家门口一坐,像个间谍似的,一坐就是一上午。
没救了,村里人对这两人都不怀好意,有事没事就拿两人开涮,尽说些刺耳的话。
张寡妇内衣被偷,她可不敢把这事张扬出去,当天晚上就带了一柄刀一把电筒气势汹汹地到田六子家里找他算账。两人一见面像仇人一般,瞬间就开战了,张寡妇骂他死变态,好色鬼,叫他交出她的内衣来。
田六子死活不承认是自己偷的,并带着张寡妇到自己屋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内衣的踪影。
张寡妇可不相信,一口咬定是田六子偷的,一定是他藏起来了。
你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