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多重啊,胳膊不也疼吗?到了再拍呗。”
“有的画面不留下来太可惜。”乔轲的镜头略过一只披着帅气披风的麋鹿。
“有啥可惜的呀,这种比赛多的是。”
“你觉得多是因为你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员,我比较珍惜每一次可以和动物相处的机会。”
“我也是动物啊。”
“没说你不是动物啊。”
“那你也要珍惜每一次和我相处的机会啊。”
“我天天和你黏在一起啊。”乔轲顿了顿,把眼睛从取景器前移开,望向乔妙,“但我更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嘿嘿嘿。”乔妙傻笑。
乔轲对着笑得跟小太阳似的姑娘拍了一张:“所以我要留下我们开心的时光呀。”
两人拌着嘴拍着照,一路到了赛场的中心。这里更加热闹,这种充斥着汹涌多巴胺的氛围让乔轲也兴奋起来。
马老头把比赛当做艺术,一谈起就激情四射,乔轲此刻非常理解他的心情。
他们碰头的地方是在平地短距赛马的赛场外,这是马继即将参加的第一项比赛,时间短,过程不易出现意外,比赛的氛围却足够紧张刺激,是很好的热身赛。
马老头穿着一身白色带徽章的休闲运动装,带着同色的棒球帽,气定神闲地负手站在场外,跟个专业教练似的。乔轲走过去,笑着和他打招呼:“马教练,你好哇。”
马老头回头看见她,十分开心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是教练啊?”
“您真是教练啊。”乔轲道,“我看您这架势像。”
“我还真是。”马老头还调皮地给她眨了眨眼,“我干了几十年的教练了,现在身子骨不行,就只带马继一个咯。”
说起这个,乔轲还是有些担心:“马继呢?”
“在做赛前检查。”马老头的神情没什么异样。
乔轲放下心来,看来马继回来后并没有跟马老头提不想比赛的事情。
但松完了这口气,她又有些担心,不知道那傻孩子是把心事就这么憋着了,还是真的已经看开了。
她在这暗自忧心,乔妙拽了拽她的袖子,给她使了个眼色。
眼色是使向马老头的,使完了还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
咳得马老头都看过来了,却兀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轲有些懵,乔妙又拽了两下她袖子,嘴里呜呜哝哝,蹦出两个字。
乔轲总算是懂了,她一扬手,冲马老头道:“这是乔妙,我的小跟班。乔妙,这是马教练,马继的爷爷。”
“你好呀。”马老头冲乔妙笑着伸出手。
乔妙手握是握住了,但表情并不满意,乔轲只笑不再解释,乔妙自己打了补丁:“我是乔轲的家属。”
“哦~~”马老头拖长了声音,“欢迎你来看比赛。”
“我主要是给乔轲帮忙,她腿那天受伤了,没我拍不了的……”
“腿受伤了?”马老头看向乔轲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