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情趣酒店啊,床很软啊,不过睡久了感觉脊椎会弯。”
明旌兴致勃勃地在床上跳了跳,显然对这个水床十分满意。
李言蹊心中吐槽:谁会长期住这种地方啊。
屋子里的灯光是类似蜡烛的那种,在心形的水床上投下暧昧的光影。但床上坐着那么多人,什么暧昧都被破坏得一干二净的。
谭烟从抽屉中翻出了一盒的套套,甚至还拆开来。按照大小姐的说法,她没见过,所以很好奇。
李言蹊看着正兴致勃勃翻找着各种情趣用品,甚至拿出来一起鉴赏的好友们,感觉头壳隐隐生疼。他有点后悔将她们叫过来了。
等满足了各自的好奇心后,她们才想起了正事。
“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订了这么一间房?”
李言蹊拿出一盒扑克牌,一边洗牌,一边叹气,“被气晕头了,都没仔细看,就选了。”
“和谁吵了?”谭烟眉头皱了起来,像生日这种场合,没有谁会故意给寿星寻不痛快。
“和我那姐姐。”李言蹊轻描淡写说道。
明旌反而笑嘻嘻说道:“你能忍到这时候才发作,不容易啊。不过能看到你生气,也挺难得的。”
李言蹊将牌按顺时针的顺序分了分,说道:“反正吵一架也挺好的,得总以为我没脾气。”
谭烟凑了过来说道:“玩这个,还是需要点惩罚才好玩。”
明旌道:“那就每一轮垫底的那位,喝一小杯酒好了。”
反正在场都是自己人,就算耍酒疯了,也丢脸不到外面。
李言蹊虽然喝过酒,但每次都喝得不多,她玩游戏运气一直都挺好的。对自己充满信心的她点点头。他们宴席上喝的酒都是李家买来的,李言蹊和明旌一起搬了好几瓶过来。至于喝酒的酒杯,则是那种直径还没两公分的小酒杯,就算输了,也喝不了多少。
……
李言蹊起来的时候,头感觉要炸掉了。她发现自己并非呆在昨天定的那房间里,而是在一个标准间。咦,标准间按照柜台的说法是,不是早就订完了吗?这又是哪里来的?还是原来她家订的?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一下疼痛,一边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
头好痛……完全想不起来,仿佛有段记忆被用橡皮擦擦得干干净净一样。她残留的记忆就是,作为寿星,她完全没有享受到运气的buff,反而很倒霉,连续输了好多把。
虽然每一把喝的酒都不算多,但架不住积少成多……
李言蹊陷入沉思,长长地叹了口气。所以她这是喝醉酒了不成?还因此记忆断片了一回。想到这里,李言蹊不自觉全身一凉,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
她喝醉酒到底是什么样的?不会耍酒疯吧???
因为以前没喝醉过的缘故,她根本无从参考起来。这种未知的惶恐最折磨人了。
“咦,你醒了呀。”
门打开来,明旌带着好笑意味的脸出现在面前,“你比我想象中更早起来。”
李言蹊道:“这是你住的那间?”
明旌点点头,将门一关,坐在她床头,“昨天那种情况,我们也不好让你单独一人,就轮流照顾你,刚好这时间点轮到我,其他人都先去休息了。”她停顿了一下,心有余悸道:“我们昨晚差点没被应褚给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