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睿竹筒倒豆子似的噼啦啪啦说了一堆,吴笙没说话。
从yang戏出来这么多年了,当初学校里教的那些……就像在上小学时老师都教学生不要说谎,不许骗人一样,等到长大了,许多学生也许都会发现,当初教导他们这些的老师们自己都做不到不说谎不骗人一样,所谓的艺术理想,其实吴笙也没那么坚持,只是有些底线,比如不抄袭剽窃、不粗制滥造,这些他认为最基本的原则,他还是抱着不放,只是i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坚持着这几项基本原则的他,竟让成了众人口里的臭脾气,成了所谓的追求理想的清高艺术家。
萧睿说的话,还是把他往艺术家那个方向去想了。
吴笙忍不住都想苦笑,他真不是什么追求艺术理想多高标准的艺术家。
他仅仅是坚持着几点他认为是底线的原则。
也许……不是他的原则有多么清高,只是其他人的底线越来越低了。
大水褪去了,原本隐藏在水塘底部的顽石,竟然成了风头崖顶的标杆。
这到底是他吴笙的悲哀还是这个行业的悲哀。
扫了眼自己住的地方,这是处平房,老北京胡同里的四合院,他很多年没搬过家了,一则是念旧,二则也是没钱。
其实他没觉得自己过的惨,过的不好,但是周围的老同学老同事都觉得他过的“惨”,都觉得他为了理想为了艺术牺牲的太过。
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不知不觉,屋子里安静了,陈崇也好,萧睿也好,都没说话,都似乎带着些紧张的情绪看着他。
从兜里拽了根烟抽了一会儿,半响,吴笙吴导道:“这个本子,我接了。”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陈崇听道吴笙这话,高兴的不得了,一拍桌子,道:“行!老吴,你终于开窍了。”见到吴笙不犯臭脾气了,陈崇高兴的笑得合不拢嘴。
电视里,那个帅哥唱完了,也到了最后决定淘汰两人剩下四个人的投票时间了,楚蔓对合话筒里说:“今天真是惊喜啊,没想到章柳还会跳舞,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