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起眉头,想了想,似乎在回忆,随即有些不确定的说:“似乎……似乎只饮了一杯。”
“一杯!?”
众人都一惊,齐刷刷的看向冯北,祁老九也说:“一杯?一杯你就醉得……醉得那样儿了?”
虽祁老九说的有些糙,但其实都是大家想问的,冯北就算再不胜酒力,只有一杯酒,不会醉得酒后失德罢?顶多脑子里晕乎乎。
冯北的记忆有些不怎么清楚,他只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的确喝了酒,后来记忆就不怎么清晰了。
他似乎听到了呜咽又隐忍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还有温暖的体温,令一向冷静持重的冯北有些发狂,想要发狠的掠夺,而那隐忍的声音,仿佛往烈火上浇了一捧油,激怒了冯北,令冯北变成了一头嗜血的野兽。
等冯北意识清晰的时候,天色已经灰蒙蒙的,将尽天明,他躺在宫中临时下榻的房舍里,但并非自己一个人,身边竟然还蜷缩着一个,看起来憔悴单薄的女子。
当时冯北脑子里“轰隆”一声,懵的乱七八糟的,那女子背对着他,蜷缩在角落,冯北连忙过去查看,稍微拨开女子沾染着泪痕的秀发,冯北脑子里更是“轰隆”一响,已经怔愣的根本无法回神。
是云安郡主!
冯北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如今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遭,云安郡主看起来憔悴羸弱,仿佛经受了巨大的折磨,而自己竟然如此不堪。
冯北双手攥拳,低下头来,呼吸有些沉重。
苏怀瑾突然说:“冯北,是谁给你斟的酒?宫女么?还是女酒?”
冯北听苏姑娘这么问,声音沙哑的说:“回苏姑娘,都不是,是云安郡主敬的酒。”
☆、第40章两情相悦
【第74章】
苏怀瑾蹙了蹙眉,喃喃的说:“郡主……”
祁老九一拍桌子,说:“我知了,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冯北,偷偷在郡主的酒杯里下了东西!”
祁老九又说:“说不定就是刑国的大皇子,他的秉性不是一向很坏,而且还多次打骂云安郡主。”
薛长瑜却若有所思,摇了摇头,说:“可是……刑国大皇子一心想要把云安郡主献给皇上,以求两国能够暂时结盟,为何突然要陷害起冯北来?”
冯北不过是个侍卫而已,而且又不是御前侍卫,身上也没有品级,只是薛长瑜身边的护卫而已。
苏怀瑾说:“是这个道理儿,若是利用云安郡主陷害冯北,那不如陷害王爷来的实在,来的有利可图,不是么?”
苏怀瑾这么一说,祁老九点点头,薛长瑜却眼皮一跳。
苏怀瑾又说:“你们想想看,若是大皇子做的,为何不陷害王爷,王爷和皇上因为一个女子反目,总比侍卫和皇上因为一个女子反目,利益来的多.”
薛长瑜顿时眼皮又是狂跳,因为这话从瑾儿嘴里听起来,让他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不知怎么得浑身发毛。
薛长瑜连忙想要打岔,说自己没有,结果祁老九不给他这个机会。
祁老九又一脸认真的说:“我知了!”
薛长瑜被打断了话头,无奈的说:“九爷,你又知道什么了?”
祁老九说:“没准是刑国大皇子想要陷害给王爷,结果没成想,云安郡主将那杯酒敬给了冯北,所以冯北替王爷‘受难’了。”
众人一听,都有些赞同,似乎这个猜测也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