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水修白不同了,水家经商这么多年,人脉很广,想找一些玉的下家儿,那岂不是简单的事情?
苏怀瑾托了水修白寻点门路,答应给水修白一成分成,别看只是一成,但这也算是空手套白狼了,毕竟是一条玉脉,一成分成绝对已经是天价。
苏怀瑾前脚出门,后脚四皇子薛长瑜就知晓了,他家瑾儿竟然又跑去找水修白了。
侍卫冯北抱拳禀报着,见王爷脸色有变,想了想,补充说:“苏姑娘仿佛是去找水公子,询问玉的事情。”
薛长瑜蹙了蹙眉,说:“玉?”
薛长瑜心里醋的慌,就怕苏怀瑾三天两头去找水修白,真就是没什么,最后也朝夕相对,变得有什么了。
只不过他手头里有公务在忙,实在抽不出工夫来,只好加紧忙碌,打算赶紧忙完,然后去找瑾儿。
薛长瑜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再晚一些就该黄昏,那样儿再去找苏怀瑾,并不十分方便妥当,恐怕引人说闲话,嚼舌头根子。
薛长瑜赶紧把公文一推,站起来,刚要大步出门,突然又退了回来,冯北给薛长瑜捧着佩剑,有些狐疑,但是他本不是多话的人,只负责保护王爷的安危,多余的不该说不说,不该听不听,自然不会好奇。
冯北也跟着退回来,就见王爷走回内室,对着镜鉴照了照,然后“啧”了一声,似乎不中意什么,对冯北招了招手。
冯北赶紧趋步上前,说:“王爷?”
薛长瑜说:“你看我这身衣裳,还行么?要不要换一下那件白色的?还是月白的?”
冯北一愣,饶是他一向冷淡不多话,额角也狂跳了两下,随即拱手说:“王爷品貌出众,哪一件都很合身。”
薛长瑜又自言自语了一声,说:“不知瑾儿爱见哪一件儿?”
冯北额头又是一跳,因着他是负责保护四皇子的侍卫,所以耳聪目明,王爷的自言自语,那是听得清清楚楚,额角能不跳么?
冯北见王爷踌躇不定,连忙说:“王爷,若是天色再晚,造访苏宅恐有不便。”
冯北这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薛长瑜这才醒过梦来,连忙招手让冯北跟上,跨马往苏宅赶去。
薛长瑜到了苏宅的时候,赶巧儿了,苏怀瑾还没回来,不过马车已经要到苏宅了。
薛长瑜并不知道苏怀瑾出去这么长时间,还道是瑾儿已经回来多时了,他熟门熟路的进了苏宅大门,没瞧见往日里迎接他的苏辰苏午,是其他下人领着薛长瑜进门。
薛长瑜说:“你们家小姐可在?”
那下人说:“回王爷,大小姐出门去了,差不离儿要回来了,二小姐确在。”
薛长瑜蹙了蹙眉,谁问苏锦儿在不在,他问的就是苏怀瑾。
苏怀瑾出去这么久不回来,薛长瑜当即又喝了一碗陈年老醋,胃里酸的不行,但是怨不得旁人,只得自己默默的酸着。
薛长瑜说:“即使快回来了,那本王等一会子,也就是了。”
“是,王爷,您这边请。”
小厮请着薛长瑜往正厅去,就这个光景,薛长瑜就看到了“熟人”。
这熟人不是旁人,就是苏家的二小姐,苏正的养女,苏锦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