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锁骨,胸前,腰间,种下颗颗草莓,要继续向下时,就被许鸢吓得抱住头,怎么也不肯松手。
他怎么…怎么能亲那里?!
程忱笑了,想说,其实她的全身上下他都想尝一遍。
跟普通的做爱相比,他想,他对她的身体更多的,是一种膜拜。
多好笑,他程忱,要膜拜一个小姑娘,从脚尖到发丝,一寸也不想放过。
可能,当他开始青睐膜拜她的灵魂时,就已经根种了。
“现在是桃花味的。”
他又去亲吻她的眼角,任她哭,他接着,说话时气息还是稳的,可身下的许鸢早已泪眼涟漪,被他狠狠一撞,又是一口气才慢慢缓过来。
下面的地方可能已经红了,许鸢想,她大概也被传染了,明明初尝情欲,可全身上下都被他欺负的又麻又酥,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呜…程忱…程忱……”
她每呜咽地喊一声他的名字,就柔柔地,软软地挠在他的心上。
眼角的红,就深一分,连着手下的动作也不觉重了几分。
“不过以后,只能是程忱味的。”
外面的世界还亮着,可他们的世界却黑了,只留床头柜的一盏昏黄的小灯。
就是这盏小灯,得以照亮了小姑娘全身的粉色,以及每一次的眼波流转,都让他神魂颠倒。
在她的身上,他似乎不知疲倦,要了一次,却仍感受不到餍足,欲望仍高高立起,耀武扬威地要再来一次。
“阿鸢…”
程忱没有急着再次进入,而是轻轻抚弄她柔软的粉唇,时不时触碰到她雪白的贝齿,然后钻进去,抵住小巧的两排牙齿。
许鸢已经分不清此时是何年何月,又是身在何处,她赤裸着蜷缩在男人的怀里,肌肤相亲,紧紧贴着他烫人的身体。
况且,耳边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是下了什么迷幻药,从耳朵钻进去,蔓延到大脑,什么也分不清了。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是谁在问呢?温柔的不可思议,让人没有办法拒绝。
她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身子还在微微战栗中,闻言想回答,唇齿翕动,就咬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是程忱的手指,但她根本分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是想这东西阻碍了她讲话,难受的厉害。
小姑娘嘤嘤哭了起来,哭声又软又糯,嘴中分泌出唾液,摇动着脑袋。
“怎么…这么多水呢?”
他撑着手肘,轻轻叹息,看似无奈,却目不转睛,盯着身下的人儿。
黑发凌乱地铺开在洁白的床单上,她的全身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呈现的画面清纯又妖娆。
像只吸人魂魄的小妖,这么香的话,大概是只花妖吧。
“你是妖转世吗?”
他手指传来微微刺痛,是被她无意识咬到,可又因是她咬的,心里只剩下欢喜,还恨不得她再咬重一些。
他的血,与她的水融合,只想想,就感到血液都兴奋地在流动。
好一会儿,许鸢才半睁开盈盈双眸,里面全是水雾,看程忱也很朦胧。
她似乎想起自己一开始是要来照顾病人的,但不知怎的,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了。
而且,她只记得好像很痛,但又好像很舒服。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瞧着身下人儿懵懂的小模样,程忱觉得自己又抑制不住兽性了,连着手也痒,心也痒,那里也痒。
如果他是野兽就好了,就能一口一口把她吞下去,这样,她就完全属于他了啊。
被自己想法吓到的程忱哑然失笑,原来自己这么变态啊。
他笑着,挪出手指,攥紧手。
“程…程忱,你有好一点吗?”
情爱过后,她的脑子渐渐清明,想起的确是他的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