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一个星期左右,阎王祭阚仍没有进入状态。’
祭东成抬起头对上这位严肃冷酷的罚恶司的视线时尴尬得笑了笑,“罚恶司,你在你的小本子上写了什么?”说着祭东成死死盯着那个在罚恶司手里握了很长时间貌似从来没有换过的小本本,似乎它永远用不完似的。
“记录一下身为阎王你的状态。”罚恶司面不改色的说道。
祭东成无语得拍了拍额头,“罚恶司,我叫你来是想知道一下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祭东成还没有说完,罚恶司就拦截了他掷出这一句。
祭东成不想和这位随时都有可能看你不顺眼的罚恶司纠缠,看门见山道:“我和晓枫的婚事将在他爷爷的寿宴上宣布,若是准备的顺利,地府的重要官员也会进入这场宴会,我希望你能准备一下。”
“为什么由我来准备?”罚恶司翻阅着他的小本本没有理睬祭东成的意思。
“因为什么都得合乎规矩不是?”祭东成其实想说的是‘合乎你的规矩’但是没有说出口。
罚恶司合起本子抬起了头,“既然提‘规矩’,我想说的是,你和灵师总领结婚的事情希望渺茫。”
“为什么。”祭东成的眼睛眯起,尖锐的视线盯着罚恶司那张冷峻的脸,“我和晓枫的感情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
“知道是一回事,承认是一回事。”罚恶司一字一句的慢悠悠强调着,明显在叫板,祭东成怎么能甘心,冷道:“我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没有。”
“那我娶我喜欢的人有错吗?””
“没有。”
“那我和莫晓枫的婚事哪里不妥。”
“人。”
“人怎么了!”祭东成双手拍在桌子上,死死压着桌面怒瞪着罚恶司。
“因为他是灵师的首领。”
“首领怎么了?我还是地府的阎王呢!门当户对,很合拍!”
“请您三思后再说,”罚恶司闭上了眼睛,对祭东成的发飒视而不见,“两方的紧密度和合作会粘的死死的,对地府或许不利。”
“怎么不利!”祭东成对于罚恶司揪着的点感觉又是可笑又是愤怒,拳头不停得在桌子上碾压着。
罚恶司有些顾虑,却还是说出了问题关键所在,“因为他是灵师。”
祭东成弄清了罚恶司不同意的原因,‘灵师!灵师!’祭东成心里气愤得频频点头,‘闹了半天还是在对灵师这方心存敌意啊!’祭东成心里想明白了,抬起头就是一句,“可我们两方已经合作了。”
结果,迎来的依旧是罚恶司冷漠的言语:“合作是一回事,联姻是另一回事。”
“一回事,一回事,这怎么了?”祭东成摊开他的手摇晃着,无语得拨了一下他帅气的发型。
罚恶司抬眼盯着祭东成那张皮笑肉不笑的尬表情,道:“您不会让灵师彻底与地府融合为一体成为一家吧?”
“一家又如何?同样是为了共同的利益,同样是共同的事业。”
“您能想象到,当地府和灵师不再限制于业务上的合作,而是血浓于水的场面吗?两家彻底融合在在一起,不分你我,地府何去何从?”
“地府依旧是地府。”
“恐怕并非如此,到底两方之间是地府壮大了还是灵师壮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