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祭东成看了一眼他又看着跪坐在一旁的两个小家伙,他们一致摇了摇头。祭东成下床去了池水边,舀了一杯就走过来,扶起缘倾的头,将水杯倾斜着递到了他的嘴边,两个小家伙看着溢出嘴角的水,慌忙跳起来去拿纸巾给缘倾擦,缘倾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现在只要一动,肌肉骨头就酸痛难耐,就算不动也很难受。
“你别起!你别起!”两个小家伙看到他那难受的样子慌忙说道。
“没事……一点小伤还不至于。”缘倾起身靠在了床头,两个小家伙亲了亲他的额角,有力的小手轻轻给他揉按着腰,“是不是腰疼?”
“嗯……”缘倾欣慰得看着两个小家伙,苍白的嘴唇微微上扬。
两个小家伙充落在腰间不轻不重地按摩的力道,让缘倾感到一阵犯困。到现在他依然迷迷糊糊的,昨晚的那一切都像是梦一般,灵师竟然和地府是一伙的,这不太可思议了。
祭东成坐在了床边,眉头皱得似乎放上几粒豆子都不会滑落下来,“你这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我应该是着急有事想和你说却一口气没有撑住,躺在你这里了。”缘倾看着这张松软的床有些尴尬。
“那是什么事情?你为何这般?”
“我去联络那些安排在人类之间的鬼灵,还有就是一些愿意帮助鬼灵的能人异士,只是去找最重要的那一位鬼时,他被阎王和灵师杀了。”缘倾好像恢复了许多,气力渐渐平稳,连眼睛都开始冒起了火花,“阎王承认怨灵事件和他有关系,而且灵师是他的帮凶。”
“什么!”两个小家伙吓得抱在了一起直打哆嗦。
祭东成的心咯噔了一下,却强忍着惊愕听下去。
“他们蓄谋已久,给予人类惩罚,满足他们贪婪得剥夺别人生死权利的欲望,所以,这次我们真的要和他们对抗了。”
“呵!对抗?你们人手多吗?”绯臧月踹开了门,刚才的一切她都听见了,“你们太不自量力了!他们是一体的,你们怎么可能斗得过?”
“臧月,事已至此,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回地府的。”祭东成站起身来,迎着绯臧月那双愤怒的眼睛走过去,“你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我从来都是站在你身边的不是吗?”
两个小家伙欢天喜地得蹦下床,有些期许、又有些紧张地冲到了绯臧月面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留在这里了?”
“废话!”
“呼耶!”两个小家伙高兴得蹦起来击了个掌,祭东成冲绯臧月点了点头。
“但是现在我们还需要拉拢人。”缘倾提到了致命的问题上,“若是有些人被蒙在了鼓里,那么戳穿阴谋,他们势必会跟随你,鬼王。”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祭东成的手渐渐握紧,一种暗暗下了决心的样子,“不过,我要先通知晓枫,因为我相信他还被蒙在鼓里。”
莫晓枫倚靠在楼房的门前,静坐了一个晚上,百般无赖得面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哼着歌。开始懒洋洋地自言自语起来,“这种生活……呵!有意思……”猛地站起了身,脱落在衣袋口的木盒掉落在了地上。
莫晓枫看着那个木盒,才想起来缘兰好像还在这个木盒里。伸出手抓了起来,仔仔细细得研究着它。
缘兰,你在不在里面?如果在,为什么封印在这个盒子里?如果不在,那你又在哪里?
“你可真有心思逛街啊!亏我找了你一个晚上。”纶凤翼那带着欢乐语调的声音出现在身后,莫晓枫转过来了身,看见纶凤翼那嘻嘻哈哈的笑脸,黑着脸扭过脸去,“找我做什么。”
纶凤翼皱眉道:“这个节骨眼上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
莫晓枫被噎了一下,怒道:“碍你事了?”
“那可不,你这一出事,别说总领大人,光是圣光使者都会让我死了都没人埋。”纶凤翼着狐狸心思的眼睛转了转,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