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卧室门口货物架边有棒球棍来着,火焰朝那里转过去,男人伸手拿起了棒子慢慢推开了门,不知道为什么,那幅恐惧的画面总是在脑海里徘徊,握住门把的手已经湿黏,门已经开了拳头那么大的宽度,却依然看不见什么,但唔唔声更大了,还伴随着嘎吱嘎吱木头摩擦的声音,男人一身冷汗,奋力踹开了门,打火机掉落到了地上,却顾不的捡起,视线死死盯着渐渐适应的黑暗,呼没有异常,果然是自己最近太疲劳产生了幻觉。
祭东成家
祭东成酣睡的模样就像一只娇气的猫咪,整个身体蜷缩着,双手搂着莫晓枫的脖颈,双腿搭在莫晓枫的大腿上,英俊的脸此时像一个幼稚的孩子,轻轻的小酣着。原来他睡觉是这样子的吗?莫晓枫呆呆的一动不敢动,脸感受着祭东成的温热,慢慢的,祭东成像猫一样向上仰起了脸,嘴唇慢慢贴上莫晓枫的嘴角,轻轻低喃着,莫晓枫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无辜模样,眼睛慢慢随着悸动变成了金色,“呵……”
祭东成并不反抗,只是一动不动,莫晓枫浅浅地吻着他,轻轻地吻着他的唇。祭东成轻轻皱眉,翻身压倒,慢慢睁开了眼,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祭东成惊醒,莫晓枫的眼睛却悄然褪色,那种犀利锐的眼睛和冷漠腹黑的表情令祭东成感觉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因为眼前的莫晓枫是那么温和无知,祭东成看着那张迷茫的双眼正注视着自己,脸颊越来越红,一时心中起了火焰,低下了头,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莫晓枫措手不及,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本能的抱住了祭东成,叫出心底一直想要喊的名字,“祭阚……”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从一间屋子里传出来刺激着莫晓枫的视线与耳朵,莫晓枫推开了祭东成抱紧了头,红色一片,视线里一抹红色。
“晓枫?”祭东成诧异的看着他,(我在做什么……我什么时候这么迷恋男人了……)
“有人死了……”莫晓枫捂着头喃喃说道。
“什么?”祭东成握住他抱头的双手,“谁死了?”
“我看见昏暗的房间……他倒下了……”莫晓枫捂着慌乱扫视的眼睛,血渍流淌的椅子,干瘦的死尸,惊恐无助的眼睛他在求助!可我找不到!他在哪!莫晓枫甩开手跳下了床冲出了房门。
“莫晓枫!”祭东成追了出去。
哈……赤……哈赤……莫晓枫疯狂的跑着,他不知道该去哪,周围是葱绿的一片,风在耳边低吼,他只是顺着林荫大道疯狂的跑,直到冲进了宽阔的空地,一个身着黑色长衣的男人挡住了去路,莫晓枫才停了下来。那人身着黑色宽袖长袍,纤瘦的身体在风中似乎难以伫立,慢慢抬起了头,金色的眼睛闪烁着泪光,有种熟悉的温柔。
“你是谁……”莫晓枫平复着气息注视着那个人,墨色的长发披在他的身后,将悲哀的气息延长放大,金色的眼睛灵动的闪烁不定,缓缓抬起了手,霎时红色的花瓣漫天飞舞迷离了视线,莫晓枫意识到了什么冲了过去想要抓住渐渐消失的他,却只有飘零的花瓣。
“为什么心好痛……”莫晓枫瘫软的跪在地上,眼泪不争气的颗颗滚落着,“感觉就像肉体被分割出去了一般,浑身都是抽搐的疼痛,我……这是怎么了……”
“晓枫!”祭东成追了过来,看着跪在开阔土地上的他慢慢走了过去,“晓枫?”
莫晓枫转身抱住了祭东成的腿,身体因强忍着悲痛剧烈的颤抖着,祭东成叹息着闭上了眼睛,想着要怎么安慰这个多愁敏感的孩子,清冷的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那种忧郁死亡的感觉是曼陀罗!地狱边境的死亡之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祭东成吃了一惊,四下打量着,没有什么异常。算了,先带他回去再说。
自莫晓枫那次神经大条后就一直很忧郁,天天趴在书桌前几乎不动弹,除了被祭东成叫起回家。而松韵婷对莫晓枫本来处于怀疑的态度,却因为实在过于普通而将目标转移到了纶凤翼身上,这个灵师可是意外的力旺盛,天天巡视着校园,没事就专往阴暗的角落里去转悠但是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说实话,松韵婷都感到奇怪,连那个红衣女孩都没有出现过,要不然,她真想目睹一下这个灵师会怎么做。
黑羽白画两个人出现在了走廊上,挡住了从洗手间出来的祭东成。
“鬼王啊,不好意思。”黑羽白画演出惊惶失措的模样,“我们不是想要麻烦你,只是”
祭东成面无表情地冷眼看着他们解释的脸。
黑羽白画自行拆穿戏码,面露苦笑。“其实是阎王那里让我们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