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锐泽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眸中紫色的波光潋滟生辉,季雅白心中痒痒的。她碰碰秦锐泽的眼睫毛,冲他点了点头。
季雅白饱含期待的问道:“你刚刚梦到什么了?”回忆起了多少东西?
想起最后那个心有余悸的画面,秦锐泽的脸再次黑了:“梦到一只五金刚鹦鹉。”还唱着很可怕的歌。
忆起秦锐泽在睡梦中舒服销魂的表情,季雅白看秦锐泽的眼神都变了:你竟然是这么禽兽的秦锐泽!
她甩甩头上那片叶子,清空思绪,乐呵呵地问道:“白白是谁?”
“是”秦锐泽闭上嘴巴,捂着自己的大兄弟,面无表情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呢?季雅白翘起叶子搔搔藤蔓,望着秦锐泽微红的耳尖,美滋滋地宣布道:“你说不说都无所谓。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记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了。”
秦锐泽:……
“物种障碍是不可跨越的。”
季雅白呵呵一笑,上个世界你也这么说过。
“强扭的瓜不甜。虚假的爱情远远比不上一个真心相交的朋友。”秦锐泽义正言辞的劝说季雅白放弃那个操蛋的想法。他的眸中的紫色一点点淡去,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直的望着季雅白,显得无比真诚。
这个观点,季雅白是无比赞同的。
她勾起秦锐泽的下巴,拽里拽气的说道:“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就是有想法!这样,我们可以从今天起开始培养感情,先谈个恋爱。来,先跟我去见见家里的人。”
秦锐泽捏着她顶端的那片小叶子,把她放到一旁,接过衣服背对季雅白穿了起来。
季雅白幽幽道:“该看的都看完了,该摸的也都摸完了,你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呀!”
秦锐泽的提裤子的动作有些僵硬。
季雅白不动声色地摸着秦锐泽饱满的胸肌,斩钉截铁的说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忍无可忍的秦锐泽把那根撩骚的藤蔓抓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不、需、要。”
季雅白哦了一声,乖乖的立在旁边不再撩骚。想想自己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确认了他的身份,对着他是热情又欣喜。他却对自己郎心似铁,顿觉苦逼兮兮。
秦锐泽迅速穿好了衣服。他身上穿的是季雅白从服装店搜寻来的休闲服装。黑色的机车外套内搭白色衬衫,下面是一条修身破洞牛仔裤。再加上秦锐泽本身冷峻的气质,整个人看上去酷帅酷帅的。
眼前的人与印象中的那个人逐渐重合,季雅白再次想起了上一个世界秦锐泽温柔灿烂的笑容。
季雅白瞅着同样高大俊美,脸色却更为冷峻的男人,迟疑的问道:“你你要不躺下再继续做会儿梦?”说不定,能一举想起所有的事情来。
只记住了一个昵称和鸟儿的形象也没用啊!
秦锐泽唇角一抽,觉得眼前这棵树简直有毒。自己多少第一次都栽在这颗树手里了。所有的脸面都在这榕树面前丢尽了。
他心中复杂,面上却一派风平浪静:“不了。谢谢你的救治,还有衣服。”稍微活动下手脚,发现衣服的尺码竟然恰好适合,不大也不小,简直像是量身制作的一样。
“不是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