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前因后果陶路顿时就身心舒畅得恨不得绕着宿舍楼跑上十圈来发泄心中的兴奋,岑寂都幼稚到用这种方法来刺激他了,说明什么,说明对方心里肯定特别在意他!不然不会想出这么损人不利己的法子。
哦不,其实在岑寂看来是利己的,因为他的确刺激到自己了。
陶路眯着眼再次露出了经典的狐狸式微笑,每次他这么一笑就预示着他正憋着什么坏水算计人呢。
赵凌城被陶路笑得心痒痒,没发现这笑容背后隐藏着的不怀好意。
正暗搓搓地想着在岑寂面前秀一波恩爱刺激刺激他时,这时候左肩突然一沉,然后属于赵禹文那欠揍的声音清楚地响在耳边:“哥,有个人让我帮忙传话,说是在花园东北角等你。那人声音怪难听的,他找你干嘛啊?”
赵凌城皱眉,听到“怪难听”这三字倏地转过头,顾不得嘴唇不小心擦过赵禹文的侧脸,急忙问:“他还说什么了?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些话?”
赵禹文无辜地耸肩:“其他的就没说了,至于什么时候,自然是在你想要占小路路便宜的时候。”
赵凌城一张脸涨得通红,狠狠瞪了他两眼转过头跟陶路说了声就抬脚往外走。
走了两步后又停下,指着一脸看好戏的赵禹文说:“你跟我过来。”
“为什么啊?”赵禹文没骨头似的倚在长餐桌旁,手里拿着一只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子里的蛋糕,浑身散发着我就是不想动你能把我怎着的欠揍气息。
赵凌城暗自磨了磨牙,上前两步走到赵禹文面前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我不认识方向你又不是不知道。”
赵禹文笑了,无所谓道:“那你可以叫小路路带你去啊。”
“不行。”赵凌城看了眼站在不远处安静品酒的陶路,声音压得更低了:“让小路知道了太丢人了,我给你涨生活,你带我去。”
赵禹文眼神幽深地看着赵凌城没说话,过了会儿才粲然一笑,道:“好啊,谢谢哥啦。”
说完就和赵凌城一前一后地消失在门口。
陶路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抿了口手里的红酒,问鸡贼:“确定药能让他们两个喝下吗?”
“可以的,只要他们在这宴会上喝酒,我就能把药下在他们的酒里,顺便再在酒杯上做个记号,到时候宿主再将这两只杯子偷出来就是了。”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接下来请看我的表演。”陶路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又重新拿了一杯,一脸微醺地冲着岑寂直奔而去。
就在离他还有一步远的时候陶路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然后整个人失衡地扑向岑寂。
岑寂这时候要么往旁边撤一步躲过陶路让他摔个狗吃屎,要么就这么站在原地接住倒下的陶路。
毫无疑问,岑寂选择了第二条,于是他一身高定西装也悉数奉献给了陶路手里的红酒,哗啦啦的全部泼在了上面,真是一滴都没浪。
偏偏陶路还不嫌事大,一脸醉意地一手勾着岑寂的脖子,另一只手高举空荡荡的酒杯,吧唧一下亲在岑寂紧抿的薄唇上,然后高声道:“岑寂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抢!”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