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文见此也不废话了,直接说:“我想让你离我哥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个能体贴人的主儿,我觉得你们俩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倒不如趁早分了,现在回头起码身后还有岑寂等着你。否则到时候等到一切都不了手的时候,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陶路看着赵禹文真诚的表情,笑了:“首先,我没跟你哥在一起。其次,岑寂都找了新欢了,还有我什么事?现在回头连个屁都没有,你这不是坑我吗?最后,我这人最爱的就是钱,谁有钱跟着谁,没人能管得了我。”
赵禹文被陶路的话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一口灌掉剩下半杯咖啡,站起来瞪着他道:“你会后悔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陶路往后一靠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见人要走才开口:“等等。”
赵禹文没好气地停住,语气不善:“干什么?”
“是他让你来的吗?”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他没说,但身为好兄弟的我看不下去,才私下来找你的。”
赵禹文声音闷闷的,显然郁闷得不轻,背对着陶路补充了句:“别告诉他我找过你啊。”就迅速离开了。
陶路恢复成文艺小清新的样子继续抿了口已经凉掉的咖啡,又发了会儿呆,才问鸡贼:“鸡贼,岑寂现在在哪儿?”
“宿主,定位需要积分。”鸡贼轻声道。
“嗯,告诉我岑寂现在在哪就行了。”陶路不在意地说。
鸡贼颤巍巍地花掉一个积分定了岑寂的位,然后再颤巍巍地告诉陶路:“宿主,岑寂现在在办公室办公,旁边……”
“旁边怎么了?”陶路皱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鸡贼眼一闭,豁出去了:“旁边还有上回那个李小姐。”
“嘭!”咖啡被陶路猛地站起来的动作带到了地上,碎了一地,顺便还将全店的目光吸引过来。
陶路回过神表情抱歉地鞠躬道歉:“不好意思啊,老婆马上要生了,我一时着急就没注意,真的不好意思。”
鸡贼看笑话的表情一僵,随后猛地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了好几口数据这才停住,声音如风箱一般沧桑:“宿主,你够狠。”
陶路嘴角微翘,随即想起糟心的李小姐后又迅速压平,恨不得立马赶到岑寂面前将人赶出去。
被陶路这么一说,大家顿时能体会他的心情,没过多会儿就回了目光,继续自己的交谈。
赔偿完咖啡店的损失后,陶路急匆匆地离开了,看那背影还真像老婆要生了。
不过这个准爸爸也太年轻了,肯定是年纪小不懂事把女朋友肚子搞大了才结的婚,有些客人看着陶路的背影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也太不成熟了。
不成熟的陶路出来后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就向岑氏办公楼奔去,岑寂的办公室是他的地盘,那个女人没有自己的允许凭什么占据自己的位置,这是鸠占鹊巢,鸠占鹊巢!
陶路心里的小人已经泪流成河了,面上却仍旧保持着风度和优雅,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失态,否则绝对会让那个女人看笑话的!
车子刚停在岑氏大楼的门口陶路就立马开门下车,那脚步匆忙的架势颇有种捉奸的意味。
陶路此行说是捉奸也差不多,只见他气势汹汹地走进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