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爸妈这时候正在晨练,家里没人。”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来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陶路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岑寂的背后,疯狂地挣扎起来想让岑寂松手,岑寂没察觉到异常,将陶路的反抗镇压下去,威胁道:“你再乱动我现在就办了你。”
陶路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生无可恋地放弃了抵抗,冲着岑寂身后尴尬地叫了声:“阿姨好。”
“咳。”岑母撞见这种情景也有些尴尬,她没想到自家儿子竟然这么的……厚颜无耻,看来是她错怪陶路了,他们两个之间,分明陶路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那个,早饭做好了,你们先下来吃吧,其他的事最好还是挪到晚上做。”岑母说完这句话就转身下楼,没眼看自家儿子略微僵硬的后背。
唉,自家儿子太丢人了,强取豪夺这一套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看把人家欺负的,眼睛红得都快哭出来了,岑母下楼的过程中不禁对陶路产生了一丝同情,跟自家儿子谈恋爱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受了不少委屈的陶路这回轻轻松松就挣开了岑寂的禁锢,因为岑寂在陶路向岑母问好时就浑身僵硬,顿时卸了压着人的力道,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亲妈,于是就僵硬着保持原姿势没动,直到岑母转身离去这才僵着一张脸放开陶路。
陶路咧着嘴笑得眼睛弯成了一对月牙儿,眼珠上覆盖着的愉悦的水光显示着他极好的心情,直到笑够了才揉着自己有些酸疼的肚子挑衅说:“来办我啊。”
一想到岑寂也有出糗的时候,他就还能再笑上一年。
岑寂咬着后槽牙看着一脸嚣张瑟的陶路,恨得牙痒痒的同时心里也满满的,就像被熬得浓稠晶莹的糖浆从心头的小口里灌进去,充斥着左右两个心房,又甜又涨,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深呼一口气平复有些复杂激荡的心绪,岑寂声音低哑磁性中带着一丝情.欲:“先记着,早晚办了你。”
陶路笑不出来了,他知道岑寂是认真的,顿时害怕的情绪占了上风,连忙打马虎眼道:“叔叔阿姨还在等着我们呢,我先下去吃饭了,好饿啊。”
说完就溜,十分符合陶路该怂的时候就怂的基本原则,留下岑寂一脸势在必得地看着他的背影。
陶路下去没多久,岑寂拾好情绪也跟着下楼,但在看见岑母望过来时那复杂的眼神后脚步还是不可避地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坐下跟父母打招呼,面色平静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用着面前的早餐。
岑父虽然做出了让步,但一时间还是不能接受陶路,于是没吃两口就上了楼,企图用自己冷漠的背影来让陶路生出退意,最好从今以后别再纠缠他家儿子。
陶路知道岑父的意思,但他又不是真的和岑寂处对象,所以岑父这招对他没用,但如果表现得毫不在意的话又有点说不过去,所以陶路聋拉着眉眼表现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可怜兮兮地看得人好不心疼,岑寂的心尤其疼。
于是当两人出门准备离开时,岑母拉住岑寂让他好好安慰安慰陶路,别因为岑父的态度就想不开,时间还长,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嗯,我知道。”岑寂望了眼已经坐在车里的陶路,回头对岑母道:“妈,谢谢您。”
岑母看着儿子这副认真的样子,眼眶一酸,感触道:“唉,难得你喜欢,妈高兴还来不及,自然是支持的,就是你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