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小陶路一惊,裤子都来不及提的情况下两人就这么单方面地“坦诚相见”了。
三秒钟后,陶路淡定地转身,鸟,甚至连拉裤链的动作都是不疾不徐的。
其实他心里就像个火药桶一样被岑寂给点炸了,但是关系到自己小兄弟的事怎么也不能着急啊,他可是看到过好多起事故都是由于裤链拉得太急,然后就卡着命根子了,痛得那叫一个舒爽,他可不想经历一回。
裤链拉好,陶路转过身面对呆愣着的岑寂,清了清嗓子,突然嚎道:“啊啊啊岑寂你个死变态,偷看人家嘘嘘,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不管,这件事你要负责,我的清白都被你给毁了!”
鸡贼:……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岑寂头疼地捂住陶路的嘴,虽然房子隔音效果好,但是就这么被他给吼出来,实在是尴尬得很。
“好了,我不追究你今早进我房间的事,这件事你也别提,我们两清行吗?”岑寂现在只想尽快息事宁人,不然他的清誉可就毁了。
好吧,其实在遇到陶路之后,岑寂已经没有什么清誉可言了。
陶路被捂着嘴说不出话,于是拼命向岑寂眨眼睛示意成交,那两片浓密微卷的睫毛就像两把小刷子一样唰唰地扇动空气,直将人的心头勾的痒痒的,勾得人想要上手摸一摸试试手感。
岑寂触电一样松开陶路,临走之前还不忘了提醒他要记得洗手,然后就再次在某人面前落荒而逃了。
“啧,早知道就该拿我扶过鸟的手摸遍你全身的,看你还敢不敢仗着有钥匙就胡来。”陶路想着自己有的岑寂也有,就算被看了除了一开始的惊讶羞涩(什么鬼),后来也就脸皮忒厚地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都是鸟,除了大小,你有的我都有,怕什么。
不过难得看岑寂出错,不好好利用一下都对不起他在厕所躲了这么久的辛苦。
所以为了成功揭过今天早上的事,陶路急中生智准备用自己已经不怎么值钱的节操来坑岑寂一把,果然,效果显然不错。
躲过一劫的陶路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出去时只看见挂在厕所门上的一串钥匙,岑寂人已经上了楼,估计暂时是看不见他的了。
陶路经过厕所门时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哼着歌向厨房走去,只是手上勾着一串十分眼熟的钥匙。
在途经沙发时陶路将钥匙轻轻放在地上,确定岑寂不会像刚才那样突然出现后,就用脚尖给了它一个沿着水平方向指向沙发底的力,成功将那整串钥匙踢进了沙发底,这样岑寂就再也别想靠着相同的手段逮到他了哈哈哈。
得意忘形的陶路还不知道,何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等他今晚下班回来就会惊讶地发现,家里所有锁全部不翼而飞了,气得他大骂小偷有病啊,别的不偷只偷锁。
对此岑寂只能装作没听见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
照例是陶路做的早饭,鲜榨豆浆配牛肉火腿三明治,嗯,中西结合得毫无违和感。
抛开早上发生的一系列尴尬事件,两人吃饭时的氛围还是不错的,至少对岑寂这种很少和别人共餐的人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那你好歹是个总裁,总不可能不应酬吧。”
陶路坐在副驾驶上咬着旺仔牛奶的吸管,好奇岑寂这种洁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平时有副总和张秘书,所以我的应酬很少。”岑寂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陶路的问题,在他这里只要是不涉及敏(爬)感(床)话题,其他的岑寂还是很乐意为他解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