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想拿到奖学金至少还得再等上三四个月才行,而且在这三四个月里还要次次考试都保四追一,压力简直大到不行。要是真等到奖学金发下来了,那时候他文抄公出来的轻小说也早就出版了,就算小说的销量再怎么差,一个月收入也能比普通的白领强上不少,他自然也不会还差那奖学金的几个钱了。
竹中拓跟在高木千秋身后走进了小矮楼里,随后见她用钥匙开锁,跟在她后面进了门里,轻声对着高木千秋道:“打扰了。”
刚走进纪律委员的家里,他就将鞋脱在玄关处,归归整整的摆好,随后趿拉着拖鞋走进客厅,仔细地打量起这顶多也就四五十平米的小房子。
客厅内应该是常被收拾来收拾去的,无论是有些陈旧的地板还是老旧的木质家具全都被擦得一尘不染。
他伸出大拇指在沙发的扶手上蹭了蹭,竟然没能沾染上半点灰尘,竹中拓又仰头看了看天花板,这种老房子的天花板本该都是有些枯黄的,但他只觉得这屋子的天花板白的像是刚刷过一遍漆似的。
虽然屋子里面看上去相当的洁净,但无论是室内装潢还是这木质的家具都不像是女孩子会用的类型。他思索了片刻,随后觉得更像是老古董在装修时会选择的款式,恐怕这房子也是租的。
于是竹中拓转过头去看了纪律委员一眼,随后轻声问道:“是租的房子吗?”
霓虹的房价不便宜,所以租房的人算不得少。但千坂市毕竟是穷鬼市,无论是什么东西的价格都要比大城市便宜不少,就连日常生活用品的售价都只是东京这类城市的一半,房价也就更不用说了。
学生在外独自租房的事情算是比较少见的,所以他感到有些好奇也并非毫无理由。
高木千秋看了看他,见竹中拓只是好奇而不是怀揣什么不轨之心,就简单地应了一声:“嗯,这是租的房子。”
她随后也没理竹中拓,走到卫生间,从一旁的架子上将粉色的毛巾拽了下来,又往毛巾上接了点凉水,打算给竹中拓来个冷敷。
这纪律委员还是有些常识的,知道这种时候最重要的是清理伤口并进行消毒,医药箱在自己屋里,不太方便让竹中拓进去,所以也就只好先用毛巾帮他擦一擦伤口了。
她稍微有点强迫症,不将伤口擦得干净些就觉得难受,所以擦的时候用的力气也就格外大,只是擦了擦额头而已,便疼的竹中拓险些叫了出来。
将额头上的伤口简单的擦拭完了之后,高木千秋看了一眼,除此之外似乎没什么明显的外伤了,于是就对着竹中拓道:“我去取一下医药箱,等下给你消个毒,用创可贴包扎一下,应该就没什么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