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
齐燃露出一个大大,大大的笑容,接着腿抬起来横扫出去。
榕树上的羽毛球拍终于落了下来,与此同时,比刚才更大的雪往下掉。
小孩儿惊叫着,一边捂住头一边四处逃窜。
阮谷先是一愣,后莫名弯了弯腰,笑出声。
明明噪音那么大,齐燃却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阮谷的声音。
像珍珠般珍贵的清脆钢琴声。
齐燃透过‘大雪幕布’看着她,跟着她弯了弯唇角,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啊,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所以喜欢得这么糟糕。
总是手忙脚乱、意气用事、莽撞随意。
‘雪’停了,阮谷让狗剩儿他们自己去玩,拽着齐燃的袖子往外走。
齐燃临走之前朝狗剩儿扬了扬眉梢,一脸得意。
他们离开村落往外走,齐燃手揣在兜里,弯腰问她,“去县城买什么?”
“瓜果糖茶。”阮谷垫着脚后跟走,一边解释道:“之前大雪封山没来得及买,现在雪化了,想出去买些。”
他们转了两次车才到县城,不过下车的时候,稍微出了点事儿。
阮谷的头发缠在齐燃的扣子上了。
她歪着头贴着齐燃下车,开始拆头发。
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了多转,阮谷弄了好一会儿没弄开,她手指戳了戳齐燃。“你有带剪刀吗?”
“不用剪,你不方便,我拆吧。”他手抬起落在扣子边,解开她的头发。
阮谷头发很软很顺,不过微微有着小卷儿。
他抿着唇,黑眸闪烁,“你本来就是卷的,还是扎辫子久了变卷了?”
“扎辫子久了变卷了。”
“哦。”齐燃心跳得厉害,手心出汗得不知道说什么。
他手指从柔软的黑发中穿过,顺着头发捋下来,指尖盛着满满的小心。
他低头能看清头发是怎么缠的,很快就解开了。
阮谷松一口气,摸摸他的头,“谢谢。”
“......”
阮谷一边熟练编辫子,歪头看他,“怎么了?”
齐燃把想问的话回去,摇头:“没事儿,走吧。”
县城里人来人往,喜气洋洋。
小吃摊子和水果推车传来叫卖声,各地牌号车辆缓缓驶入狭窄的巷里,包子铺的蒸汽带着酵母香弥散在空中。
古朴又隐约落后,比城里更多了几分过年的气息。
阮谷和齐燃顺着人群去了超市买东西,要离开的时候,她抓住推车不挪步子。
齐燃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想买牛奶?”
“嗯,奶糖不是还小吗?感觉得喝点牛奶比较好。”
阮谷脚尖在地面上敲了敲,走进货架里。
她选了一个买一送一的。
齐燃压住奶箱,“它那么小,吃不了那么多。”
阮谷手指在用红色胶布缠在一起的盒子中间划了划,“没有,我想一半留给奶糖,剩下一箱给你。”
阮谷神色真的相当认真。
齐燃没忍住,问出口,“你是不是把我当小狗儿养了?”
刚才也是!
你摸我头的时候就像是在摸狗!
“你看出来啦,我觉得你挺可爱的,跟奶糖一样。”
噢,你用可爱形容你未来男朋友!?
他想扬头表达一下自己的不高兴。
阮谷又转过头仔细打量盒子外的生产日期根本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