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和她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答应你今后只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呸!”不知道哪家的电视被开到震天响,里面放着酸不拉叽的古装言情剧,把蹲在房子外头巴塔巴塔抽着香烟的岁寒恶心了一阵,于是他就对这种腻来腻去的爱情表示了自己的不满给了他们一个‘呸’。他就奇了怪了这个别墅区的保安都是干什么吃的,他这个非住户居然可以被轻易放进来,还有那个不知道哪个房子的大妈,可以把电视开得这么响放这种酸到掉牙的陈词滥调,不怕扰民吗?
岁寒抽完了一根烟之后又是掏出了第二根,把香烟从完完整整的一条燃烧到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烟蒂,带着火星的烟蒂被踩到脚下像是被碾压的蝼蚁一下子消逝了短暂的生命。涂了防锈漆的黑色的欧式灯柱照亮了他和他周围的一小片空地,十一月的天气,风吹在身上也不会有多冷,只是岁寒此刻觉得身上隐隐有些寒意。
不远处渐渐传来脚步声,嗒嗒声一听便知是皮鞋落在地上,岁寒站起了声,他知道他等的人要来了。
松柏看到站在路灯下的岁寒是有几分惊讶的,毕竟岁寒之前没和他打过一声招呼,岁寒也从来不会主动到他家来。不知道是不是路灯的灯光太过苍白,从松柏的角度看过去,岁寒的脸色是不太好的,于是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便问道:“你怎么来了?发生了什么吗?”
岁寒耸了耸肩:“没有啊,我就是来找你。”
听着这个语气,应该没发生什么。松柏松了口气,说道:“好,那上楼吧。”
不知哪家的电视机里还在放出紫薇的哭声,岁寒跟着松柏进了他们家。
这不是松柏那个旧房子,而是他工作之后搬的那个新家,就是之前被岁寒砸了个稀巴烂的那个,好在林烬补救及时,让他回到了之前的样子,还是那么干净简洁。每次岁寒来到这里,都觉得这个地方简直干净得没有人情味,因为它比那些售楼中心的样板房还要简洁。
松柏让岁寒到沙发上坐好之后就进了厨房去倒水,他们家和岁寒家一样,也是不在家烧开水,直接用饮水机的,只是档次不同罢了。松柏知道岁寒既不喝茶也不喝咖啡,因此只是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到茶几上之后便坐到他身边,问道:“今天怎么不打声招呼就突然过来了?”
“你真的不知道?”岁寒轻轻挑起一边的眉毛,戏谑地问。
“不知道。”松柏摇了摇头。
岁寒从身后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松柏,说道:“喏,这个给你。”
橘黄色的长方形盒子上面帮着黑色的丝带,松柏轻轻地将丝带抽开,打开盒子,里面摆着一条藏蓝色波点领带,吊牌还未拆下,印着方方正正的‘hermes’。
松柏看到领带的时候惊了一下,还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道:“这个……很贵吧?”
“还好啦,不算很贵。”他把那个钻戒卖了之后便又多了一笔资产,买这个倒是不算什么。
“谢谢,”松柏笑着说道,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不过,你怎么会想起来送我这个?”
“今天是你生日啊。”他自从知道了松柏的生日之后就已经暗暗准备了,想礼物也是想了好久想不出,毕竟他是个很不会准备礼物的人。问了苏绍南一句,结果那个不着四六的家伙给他来了一句‘把你自己送给他就好了’,然后被他揍了一顿。
最后他觉得还是送领带好了,毕竟他觉得这玩意儿迟早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