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后悔时,忽觉右脚腕间落入一点冰冷,她从指缝往外瞄,看岳见正亲手为她戴一条赤金脚链,上面还坠了一个形状古怪的东西。
岳见将左脚靠近,原来他也有同样的一条链子,只见他将两个坠子面对面捏在一起,听得一声极细微的‘咔哒’声,两个坠子严丝合缝成了一把致的小锁。
“这是……同心锁?”
岳见凝望着她,映出她一人身影:“这是我特意让金楼打的,看着极普通,可我相信它们会将我们的心锁在一起。棠棠,你愿意和我牵手一生,彼此守护,永不分离吗?
同心锁心,彼此同心,锁住彼此的心,一生一世,白首不相离。
顿时,叶棠觉得自己跟泡在糖水罐子里一样,心里甜得冒泡。
“愿意,我愿意。”叶棠主动攀上他的肩,亲吻着他的额头,眼睛,唇角……瓮声瓮气地喃喃道。
自从岳见意识到怀中这小人就是自己想要的,便日复一日地等待这一天。她此刻的主动就像一把火,将他的自制和冷静烧得干干净净。
岳见夺过主动权,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用力地吻着……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了她的牙关,肆意狂放地掠夺她的每一丝呼吸,品尝她的每一寸甜美。
待他好心地放叶棠调息时,她发现自己全身只着一件单薄的亵裤。
叶棠倒吸一口冷气。
“哥哥,哥哥……”叶棠羞得想叫停。
岳见抬起头来,乌黑的瞳仁里似有团火在跳跃。他身子动了动,唇舌湿哒哒地从她致的锁骨一路向上吻到了耳垂,吮咬出一块块红痕:“傻姑娘,赵妈妈没和你讲吗?新人过了子时还没有行房,那样是不吉利的!”
说着,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顿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自叶棠的脊骨向上窜起。她从枕头下面扯出块白绸轻拍在他肩上,求他:“你轻、轻些。”
“嗯。”岳见一面应声,一面却抓住她的亵裤,“嘶啦”一声便将那可怜的绸布扯开,瞬间那双墨玉般的眼睛里涌动着骇人的情潮。
……叶棠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烈日照耀的雪人,在不断的融化……她听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身子慢慢沉了下来,温柔而坚决地挺了进去。
无法避的的异样痛楚还是让叶棠闷哼出声,她急切地吻他,象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胡乱地吻他。
岳见额头尽是汗湿,却因她这般痛楚,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怜惜地回吻着她的眉头、眼睛、鬓角。
叶棠感觉到他身体硬得像石头一样,似有难以压抑的苦楚。她突然意识到那是因为忍耐,就像她在忍耐疼痛,他也在忍耐欲望……
“哥哥。”她想要他带来的那毁天灭地的痛,她纵容地攀紧了他,迎合着他。
岳见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再也无法控制地律动起来。
空气仿佛都燃烧起来,帐子里只留下无边的火热……岳见许久才从那种四肢百骸都流窜着的愉悦和满足里醒顿过来,瞧着身下早已瘫软成一团的娇人儿,拨开她汗湿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面颊,轻声道:
“疼吗?”
叶棠有气无力地道:“唔,疼死了。”
岳见舍不得从她那里退出,干脆搂着人翻个身,变成了她趴在他身上,然后满足地叹息着:“棠棠,方才的感觉真是美妙!”
回想起刚才的狂热,叶棠不依旧脸红心跳,却又莫名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前,语气中带着不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