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柔了笑,安慰她:“嫂子也别急,这事急不得,何况你年纪也不大!”
“我知道,我看到璋哥、珍姐之后,就特别想要个孩子,最好和你大哥长得一模一样。”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中有几分缱绻缠绵,有几分憧憬期盼,又惹来岳见柔善意的打趣。
岳老太太本就开明,知道要去潭拓寺,满口答应道:“和柔儿出去转转也好,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京城呢。”
岳见柔就问方妍要不要一起去,方妍羞得脸红如霞,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到了那日,叶棠寅时就起了床,岳老太太大方地给了她和方妍一叠银票做香火钱,闵氏让府里最得力的管事跟去打点,等岳见柔到了,三人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潭拓寺坐北朝南,背倚宝珠峰,离京城六十余里。叶棠没想到潭拓寺地处深山,交通不便,仍有众多香客前来烧香拜佛。
三人随着知客僧进了大殿,捐了一大笔香油钱,然后从正殿开始,依着佛像一处处都燃香磕头,尤其在送子观音那儿拜了又拜,羞羞答答地祝祷心愿,烧了许多纸。
半夜就起床,赶了这么远的路,磕了一圈头,大家都饿了。好在管事早就安排了一间清净淡雅的厢房,素斋上来,三人都吃完了满满一碗饭。
岳见柔捧着寺里自制的香茗,喝了一口方满足道:“今日算顺利了,要是碰到法会或者浴佛节人才多呢。”
叶棠觉得潭拓寺的斋菜味道不错,吩咐素绢买些素火腿和扒素鸡带回去。
方妍听了,赧然道:“还是嫂子细心。”
岳见柔看着也买了些,说是要带回去给婆家人尝尝。
她们带着求来的一大堆的平安符和素斋回了柳树胡同,正赶上吃晚饭。
岳老太太见她们平安回来,高兴地道:“你们快回屋梳洗,你祖父带着哥、鹏哥出门了,晚上不回来吃,咱们娘几个吃三鲜锅子。”
岳见是在宵禁前回来的,叶棠立刻迎了上去,他身上有浓浓的酒味,不由关心道:“你回来了,喝醉了?”
岳见摇摇头,表示自己没醉。
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叶棠看他的样子,离醉也差不了多少。遂一边吩咐人去煮醒酒汤,打水来,一边放柔了声音道:“我服侍你沐浴,一会儿喝了醒酒汤再睡,否则明日早起会头疼。”
氤氲的雾气弥漫四周,岳见闭眼仰着头靠在浴桶边,叶棠一边暗搓搓地想不知道洗鸳鸯浴是怎样的体验,一边帮他冲洗头发。
“好了。”
她话音未落,岳见就睁开了眼。
天气渐冷,房间内烧起了地龙。叶棠只套着件夹衫,因为俯身的关系,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半开半遮的真紫色的兜儿粉红的花儿、嫩绿的叶儿,粉光滑腻的肌肤,端是惹人眼。檀口轻启,吐气若兰,和她这个人一样清清淡淡。
岳见一手扣着叶棠的后脑,听她一声低呼,重重地吻了上去。
“唔……”
叶棠被突如其来的一发热吻袭来,身子登时软了下去,顺从地由他胡来。
直到舌根都被绞得痛起来,方一个哆嗦清醒过来,衣里不知何时滑进一只烫人的大手重重地揉捏她。
“奶奶,醒酒汤好了。”净房外是素绢的声音。
叶棠慌忙伸手去推他,没想到他却吻得愈发重了,她可不想被下人看了笑话去,无奈之下在他舌头上重重咬了一口。
“端进来吧。”
待喂他喝了醒酒汤,就见岳见垂着头的背影,隐隐透着受伤的味道。叶棠轻叹一声,双手捧起他的脸,微笑着说:“哥哥,水要凉了,出来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