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赫抱着被子半坐在那,沮丧的将脑袋扣在被子上。裸露的后背和白皙的胳膊清晰可见的有点点红痕,若是沿着腰线向下看,被子里外若隐若现的臀线也露了一些,足以证明被子下面遮盖的下半身也是没有穿裤子的。
昨夜两人其实并没有做到最后,因为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身体上的虚脱,加上快感汹涌袭来的那种极致舒适,导致后半夜郝赫就抵不住疲倦,而且回到了温暖的怀抱导致他安心甜蜜的睡着了。
谁知早上起来,将他浑身上下酱酱酿酿差一点就吃干抹净的的某人已经不见了。
莫非是我昨夜表现不够好,没让大人感觉到舒服?
郝赫发散思维着想,因为回忆到昨晚的疯狂,苍白的脸上也沾满了红晕。
可是,可是,自己所有的经验都是来自于大人啊,阴阳才是天道,两个男人怎么做,郝赫表示真的不知道啊!莫非自己也要对着大人啃啃咬咬嘛!啊!想想就好羞涩(/\=)。
胡思乱想之际,郝赫并没发觉外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趁着郝赫睡得香甜出去办事顺便给心上人拿早餐的严廷一进门就看到了刺激眼球和下腹两寸的一道风景线。
虽然昨天已经将郝赫上上下下亲个遍,摸个遍,但是天太黑,没有看个遍啊!
而且郝赫现在的样子,黑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背后,发尖抵在股沟,白皙的肩膀胳膊还有被头发略微遮挡住的脖颈,全都遍布红色的吻痕,腰背处还有些青紫的指印。被疼爱的痕迹遍布全身,哪怕郝赫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是坐在那就让严廷感觉这个妖勾人极了。
严廷痴汉般的吞了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没穿衣服的小羊。昨夜差点拆骨入腹的感觉回忆起来简直太美好了。
要不是看在郝赫高潮过后,脸上都出现了丝不正常的潮红,眼睛紧闭明显昏睡过去了的样子。严廷说什么也要做到最后。
不过心疼大过情欲,草草发泄了,将人洗干净,就抱着一直起睡下了。
分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论是不是介意着郝赫和别人是否有关系的事,自己都会毫无原则的思念他爱的人。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先前自己没体会过这种入骨相思,只是因为没体验过分离。
尤其在郝赫被人偷袭,差点受伤后。那种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尽管知道他是安全的,但是还是觉得当时自己的心脏被利刃狠狠的剜下了一块血肉,疼痛之下,也将身上所有的暴戾全部激发出来。
就算当年在战场上历练厮杀,严廷都没有这么嗜杀过。
所以,当再看到心上人差点在自己面前又受伤的时候,那种窒息的感觉提醒了严廷,看,你的软肋出现了,你自己找的软肋。你能怎么办,只能用尽浑身解数,爱他,保护他,将他拴在身边。
原来不知不觉爱早已经入骨。
被熟悉的炽热的视线灼烤,郝赫反射性的回头,就看到了自以为已经不要他了的大人。
愣了一瞬,还是带着哭腔,嗓子略微沙哑的开口道:“你不是,走了么?”
“我怎么会走!”媳妇简直太不乖了,竟然怀疑他相公,严廷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心里想着身体先行阔步走到床边,连人带被子的卷入怀中,嗅着熟悉的味道,严廷在郝赫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媳妇那么好,我怎么舍得走呢。走了,还去哪找这么一个珍宝……”
郝赫的心略微安定的同时,脸却更加的红了,偏头躲过身后的坏蛋故意吐出来的热气,气呼呼的说:“那还一大早上就不见人影。”
“呵,原来是宝贝想我了。昨夜我看宝贝儿都累的睡着了,为人相公的心疼不已,当然要早起去给媳妇儿找些好吃的,犒劳犒劳。”严廷故意加重‘累’字,看着怀中的人抿着嘴角明明带着笑意,却还是犟着嘴,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就感觉好笑。
郝赫轻轻推了严廷一下,只换来人家搂的更紧,没理会某双伸进被子里抚摸自己的狼爪,某羊炸毛道:“胡,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相公媳妇的!好不知羞!再说了,谁,谁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