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始说道:“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青梅。”
还是栽了。顾安心后背冒出冷汗。
“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开车的人似听到什么好笑的话,笑得肩膀起伏不停,车子也随着颠簸左右摇摆,吓得顾安心忙拉住头顶手把,一看路况不知将车子开到了哪儿,颇为偏僻。
“我要是公道二字!”
猛地将方向盘一个大转弯的右拐,车子随之在回旋的刹车声中堪堪止住于堤边。
顾安心抚着额头吃疼,每当她受到一丁点冲击,脑中那些深埋的记忆就会一点点释放……胸腹难受之下干脆瘫在副驾驶座空呕,可车门打开那人拽住她的头发和手臂往外带,“啊”
他一路拖着她来到大坝桥上,将人粗暴扔到堤岸边缘,再一把掐住女人的喉咙。
“放开、放开我……”即使自己怎么拍打身上人的手臂,男女之间的体格差异依旧十分明显。尝试呼喊救命,可周边人迹罕少,根本找不到救援。
卡在喉间的大掌松了松,上方男人面色愈发黑沉,“当年你是怎么对待的她,我便怎么对待的你。”
“咳咳,不是你、不是想的……想的那样……”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他笑了,却是冷笑。
“自从她失踪后我便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直到最近终于让我找回了她……我根本就不相信蒋靳言的说辞,他不过是想替你顶罪罢了!”
“不是的……”
“你不知道,从几年前我就一直暗中调查你们夫妇,表面看上去蒋靳言的确最可疑,可你的动机却是最大的。”
她苦笑。
众所周知,房青露是蒋靳言的前度,自己则是蒋靳言的现任妻子。
白月光、朱砂痣。
任谁都会认为自己必定对那人恨之入骨。
她承认顾宜心确实有部分心态失衡了,尤其在自己车祸受伤过后不再完美的自己,再对比依旧在丈夫心中有着特殊情结存在的初恋,哪个女人不会害怕呢。
但,真真正正让两人划破脸的不是蒋靳言,而是血缘。
她想起来了。
那日房青露特意趁男主人不在跑来和她摊牌,她们原来是双生姐妹。
顾宜心并非顾氏夫妇的亲生女儿,出生那年产房相邻床位的房老妇人一时鬼迷心窍换走了原本属于顾夫人的亲生女儿,转而让自己女儿成为千金小姐。
房老妇人无力养大两个婴儿,没多久顾夫人的孩子病死了。前者就带着剩下的婴儿回了乡下。两人有着共同胎记的事情,房老妇人告知了女儿,为的就是想让其日后找回自己的姐姐。
房青露无意间撞见换衫的顾宜心乃巧合,不过无碍她一次次敲诈威胁后者借她钱财。房青露在国外被富二代男友纵容得大手大脚惯了,没有钱根本活不下去。
亲生姐姐又如何,凭什么当年被换走的不是自己?
一次次的伸手、无止尽的索取,顾宜心终于忍受不了和房青露发生了争执。
两相推搡之中房青露失足摔下了楼梯,当场没了气息。
不,也不是没有责任的,顾宜心推的那一把包含着无数怨气与……暗藏心底多时的妒嫉害怕。
她死了,所有忧心的事都会消失。
随着物体跌落的撞击声,地面地板惝满了浑浊的血腥液体。
顾宜心怔怔站在楼梯口,眸底惆怅。
刚好蒋靳言从外面归来,从门关处就闻到了血腥味的他面色一变,只见房青露半睁着眼躺在血泊中,自家妻子站于楼梯,用一种脆弱易碎的眼神望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