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以后想要再从事喜偷盗这行,怕也是没有了本钱。如果早知道从港岛王家偷出来那笔财物会引来麻烦,说什么他当时也要换一户人家偷。
“你真的都帮我处理掉了?蔓君,你要早告诉我,你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又何必风里来雨里去,我们早早捞一笔大的,不就能安心生孩子过日子了。”
其实这几个月里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俞洋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本是一个偷儿,干偷窃也有六七年的事件了,与白蔓君的认识也是因为他偷了对方的东西,却被当场抓住了。
说来他们两个怎么会好到一块去,这事俞洋自己都有些纳闷,本就不该是一个世界的人,可还就真在一起了。
俞洋有金盆洗手的打算,他偷到了港岛王家头上,也是经过了踩点与计划的,不为什么劫富济贫,就是因为王家比较好偷。做了这一单,他就回山里与白蔓君过简单的日子。
俞洋也担心过被抓的事情,干什么没风险,他知道大多数人都不觉得小偷是好的,他也明白这道理,只是干了就是干了,不能要当婊子又立牌坊。别人看不上他没关系,反正与他过日子的白蔓君能接受他就行。
而在他听说被偷的王家人都死了的时候,其实有些窃喜,还以为一乱就没人会关心被盗的财物。可谁能想到从脱手了第一批脏物后,反而有几批人来找他了。
其中,最诡异的是他在来投奔白蔓君的路上,偶遇了一个刀疤男,那男人见到他就像是猫见了老鼠,十分的兴奋直追着他不放,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一路追到了山里,强硬地要他交出剩余的财物。
俞洋还没到要钱不要命的地步,他扔出了剩下没销赃的大包,给了钱财以为这刀疤男能手,谁想到这人还是想置他与死地。如果不是被白蔓君发现,想了办法让对方以为自己死了来了一个金蝉脱壳,谁知道刀疤男还要弄出什么疯狂的手段来。
白蔓君瞪了一眼俞洋,“你这次定是偷了不能偷的东西,才有人想要对你杀人夺宝。反正现在那袋剩下的赃物也已经给了出去,对方也以为你死了,凡是再有人来找你,我都会帮你当掉,让他们没功夫寻你麻烦。”
俞洋想问又是没去问,白蔓君到底有什么手段让那些人不来找他的麻烦了。他隐约觉得知道得太多没好处,活得那么明白何必呢。
反正现在手里有了余钱,他们两人也想要太平地过日子,这从前的事情不如就别去计较了。
可是人命关天如何不去计较?
白蔓君见到随贰亓与巫弋再次找上了门来,她再也没有了上次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人若是被下了暴食蛊就会变得易饿、消瘦,蛊虫在体内吃的不只是食物,还有人的生机,什么时候生机被吃完,什么时候人就死了。
可是眼前的两人好端端地站着,是那么有神,有神到了一进门就把她吓住了。